種橫了鄭崢一眼,嬌滴滴道:“三真師弟呀,你讓奴家跟三個男人呆在同一樣屋簷下,說出去也不太文雅吧。不若姐姐也把帳篷移來,我們單獨一間如何”
鄭崢冷漠看了毒娘子一眼,絲毫不為所動,聲音平靜道:“你不想呆在這裡,我沒有意見,但我是不可能離開這裡的。”
毒娘子也不生氣,只是千嬌百媚橫了鄭崢一眼,聲音甜膩膩道:“好啦好啦,小心眼的男人。”
“對了,奴家有幾個朋友也在這裡,要不通知他們過來,關鍵時刻也能有一份助力。”毒娘子水汪汪的桃花眼轉動兩下,笑嘻嘻道。
鄭崢顯的有些頭疼,這女人,咋這麼多事情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搖頭道:“不需要,人心難測。我們有共同目標,面對困境,還可能攜手並肩,一同面對。但別的人就難說了,特別在面對天大誘惑之前,誰敢保證他們不會在關鍵時刻反水”
毒娘子想想也有道理,正想再說什麼,卻見鄭崢已經閉上眼睛養神,不由氣惱的瞪他一眼,轉身找個位置盤坐下來。
白玉墟比試終於落下帷幕。
這一屆比賽精彩紛呈,質量極高,特別是各大流派米分墨登場,讓眾人大開眼界。雖然他們無法進入白玉墟,但或多或少會有一些道法上的領會與感悟。
而鄭崢、軒轅龍華、法空等幾個散修的異立突出,也為自己打響名號,儼然成為新一代散修中的佼佼者,領軍人物。
特別是鄭崢,這個身懷異寶,手段百出的修仙者,更是在他們心中留下濃厚的身影。
甚至有幾個門派,暗暗考慮是不是要把他們吸納進入門派,增強後備力量。
一干看熱鬧的散修們,大部分已經離去,但還是有少部份三五結隊,在營地那裡徘徊不散,也不知道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
這一天,就在平靜而又詭異的氣氛中渡了過。
小綠洲的圍柵、擂臺已經撤掉,包括天空的法器都已經收回,這裡從新迴歸大漠曠野、風沙漫天的景像。
深夜已經開始降臨,氣溫變的極低,沙漠狂風呼嘯,一輪明月如鉤。小綠洲被籠罩在一股詭異的黑霧中。
鄭崢帳蓬裡燈火通明,一朵火焰在燈盞中燃燒。
他忽然睜開眼眸,嘴角拉出一道弧度,冷冷笑道:“不知死活的傢伙,果然還是來了。”
一聲淒厲慘叫聲打破月色寧靜,徹底拉開了混亂之夜。
不遠處開始出現吆喝聲、辱罵聲、打鬥聲,還有法器相碰撞發出的劇烈爆炸聲。
各種聲音彼此起伏,交接成一片,顯的兵慌馬亂。
鄭崢四人不約而同起身,來到門口,面色戒備的盯向前方。
各式各樣絢麗的法寶光芒,四處在空中祭起,把夜月交熾如白晝一般明亮。但在光明的下面,卻是血肉橫飛,拋顱灑血的殘酷畫面。
慘叫聲接二連三響起。
法空單手緊緊握住禪杖,表情有些凝重道:“三真道友,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他們現在在圍攻遁甲宗,目標肯定是移木真人。”
“遁甲宗以陣法見長,實力相比六大道門弱上一籌,此次帶隊的宗門長老,也不過堪堪煉氣六層而已。對上大批散修,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果然,法空的話剛剛落完,前方忽然傳來一聲淒厲叫聲道:“鳩魔羅,你敢殺我弟子,搶走白玉墟令牌,我遁甲宗與你誓不兩立,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一聲張狂笑聲緊接著響起。
只是笑聲只到一半便嘎然而止,鳩魔羅難已置信的聲音傳了出來道:“三弟,你”
“喋喋,白玉墟令牌是我的。”
“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