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心情不好,那就完蛋了,什麼草還金丹、生命之泉、玉露靈液等等要求都會提出來。”
“他在哪裡?”鄭崢聽到這個奇人,不由躍躍欲試道。
“就在妖神宮西南龜山湖中。”
鄭崢一愣,稀奇道:“你不是說它已經化形了嗎?怎麼沒居住在妖神宮裡?”
金洋洋嘟了嘟紅唇,有些古怪道:“玄墨化形後,是在妖神宮裡呆過一段時間,不過沒多久就搬出來了。至於什麼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聽說他不太合群,平日裡幾乎不說話,為人也古怪神秘。”
鄭崢聽完後,感覺有些棘手,這樣的人,不太好打交道啊。他抬頭看了看天色,這才淡淡道道:“多謝你告訴我這麼多。”
金洋洋有些委屈道:“爭哥哥,你以後可不能像剛才那樣對我啊。”
鄭崢揣著明白裝糊塗道:“剛才怎麼對你了?”
金洋洋:“……”
一天的巡宮任務,就這麼平安無事下來,交接班後,鄭崢便迫不及待前往龜山湖。剛剛走兩步,便聽到金洋洋呼喊聲道:“爭哥哥,等等我。”
無奈,鄭崢只能帶著個拖油瓶上路。
龜山湖是妖神脈中唯一座內湖,它不同於妖湖,這裡湖水呈藍色,冒著淡淡氣霧,有成群結隊的飛鳥低空盤旋,歡快的捕捉魚兒。
在湖邊,有一排白色的蘆葦蕩,上面有綠色翠鳥棲息。
蘆葦蕩不遠處,搭建著一座草屋。就像普通的山野人家一樣,圍著一米高的欄柵,裡面還種植了一兩畝蔬菜農作物。甚至鄭崢還看到了幾隻普通的家禽。
這玄墨,真把自己當普通人看待。
鄭崢越發對這人感興趣。
來到草屋農莊前,鄭崢剛想說話求見主人,卻見草屋木門自行開啟,接著便聽到低沉沙啞聲音道:“進來吧。”
對於玄墨能感覺到自己到來,鄭崢並不奇怪,像他這種手眼通天的人,做出任何稀奇古怪事情,都有深刻用意。鄭崢顯的從容不迫,大大方方道:“冒昧前來打擾,玄道友不要見怪。”
裡面沉默片刻,這才聲音平靜道:“進來吧。”
鄭崢踏門面進。
但緊隨其後的金洋洋,連著三次,被一股無形力量給推了回來。她有些懊惱道:“爭哥哥,玄真人只想見你,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鄭崢心裡微微有些漣漪,隨即昂然進入草屋。
草屋很簡陋,除了張石床,一張桌子,一張凳子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一個穿著墨青法衣,略有駝背的老者,靜靜坐在石椅上,他閉著眼睛,完全與大地周圍環境融為一體。明明看到他的身體,卻感覺不到他的氣息,就好像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這老傢伙,深不可測啊。
鄭崢不敢一絲怠慢,恭敬行一禮道:“山爭見過玄墨真人。”
久久沒有回答。
鄭崢也不急躁,只是靜靜站在一邊。
足足三個時辰後,玄墨真人終於睜開綠豆小眼。
瞬息之間,鄭崢精神一片恍惚,六道輪迴生與死,百世前緣情與恨,有如切身經歷般,一一浮現眼前。嬰兒的牙牙學語,蹣跚學步,孩童的調皮搗蛋,快樂自由,少年的……
鄭崢成長的經歷,就如電影一樣放映,玄墨眼中綠光越發閃亮,他喃喃道:“難怪啊難怪,鹿老怪讓我卜這一卦,竟然被天機矇蔽,原來是人類修士。他到底是什麼功法,竟然如此神奇,能隱瞞各位宮中管事?”
一座黃金玲瓏寶塔浮在虛空,塔高千萬丈,頂天立地,四方神獸顯現護衛,七大神火交匯燃燒,十八顆日月神珠定空間法則,青靈寶珠神光照耀間,一次又一次自行啟動法陣。
在寶塔塔四周,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