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難看,不由嚇了一大跳,急忙改口道:“不過九郡主既然想知道,想來問題不大。此人是宮裡內應聯同高手趁著十三太子出事,聖上出宮大亂之際,趁機虜出來的。”
“哦?”西陵裳心裡一動,從皇宮裡虜出來,這麼說此人極有可能是皇室中人。到底是什麼人值的索信智如此大動干戈,冒著這麼大的分險呢?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來。
反過來,也說明索信智膽大妄為到哪種地步。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西陵裳卻沒有接著問下去,而是適時轉移問題道:“路線安排好了嗎?隨從還有誰?什麼時候出發?”
朱時清暗鬆口氣,臉色這才變的從容道:“所有一切已經安排妥當,馬上就可以出發了。”
“那好,馬上走。”
朱時清急忙帶頭引路,他是巴不得把手中的燙山芋送走。半個時辰後,一輛低調中見奢華的馬車,駛出後院。
駕車的是一個築基期的普通修士,身份不顯。
當西陵裳坐上馬車時,意外發現馬車軟坐上躺著位小男孩。大約也就四五歲左右,男孩長的粉妝玉琢,白白嫩嫩,可愛極了。
從他的衣服與形像外表來看,非富即貴。唯一讓人遺憾的,是小孩一直暈迷在那裡。西陵裳有理由相信,從宮裡出來小孩,不是皇子就是皇孫。
第一時間,她感覺此行兇行萬分,一旦被查覺發現,那可是抄家滅族之罪啊。
但箭已上弦,不得不發。
西陵裳打出隔音結界,急忙問鄭崢道:“崢,這小孩肯定是皇孫,能讓索信智這麼重視,冒著這麼大風險虜來,應該是幾位太子的兒子,接下來我們怎麼才好?”
鄭崢也感覺有些頭疼道:“這索信智,當真是陰招不斷,這是直接把你陷入絕地啊。”
“你已接手這個任務,不出城肯定不行。太子耳目眾多,搞不好這個車伕就是梢子。假如要出城,更是麻煩多多。先不說其中被發現的風險。就算不被人發現,萬一事後被索信智捅了出去,你還是吃不完兜著走。
一向很有主見的西陵裳,聽到這話後,也有些拿捏不定。
鄭崢想了想,嘴角忽然冷笑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你索信智夠陰,我們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西陵裳剛剛有個模糊想法,聽到這話,精神一振道:“崢,你有什麼好辦法?”
鄭崢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笑容道:“出城,我現在就出城,但絕不能交出這個孩子。”
西陵裳聽到這話,心裡安定不少,隨手撤掉結界,鎮定出聲道:“出發。”
馬車從一個秘密通道駛出。
一路平安,唯一讓人討厭的是路太堵,有些水洩不通。
平時十幾分鍾路途,硬生生給走成一個小時,這讓西陵裳有些焦心,又有些無奈。
終於,馬車像老爺一樣慢慢悠悠晃到城門口。
城門一個禁衛隊長帶領八個士兵站前一步,明晃晃長刀橫旦出來,厲聲喝道:“來者止步,聖上有令,今夜禁制任何人出城。”
車伕顯然是個機敏傢伙,從兜下拿出一片金葉,躬著臉熟練無比遞過去,低笑道:“將軍,我小姐有急事,急需出城,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禁衛掂量了下金葉子,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臉色掙扎幾下,最終還是把金葉子原封不動遞迴,毫不客氣道:“少給我整花樣,說不能出城,就不能出城。”
車伕一看不行,又翻出三片金葉子。
禁衛雖然心意大動,但讓人意外的還是忍下來,說什麼也不放行。到最後,他變的有些煩燥起來道:“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要不原路退回,要不直接把你逮進大牢裡了。”
“哼,好大的官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