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詩涵姑姑把她教的很好,沒有什麼攀龍附鳳的念頭,一心打理著兒子身邊的瑣事。本說好了明年春上就讓她完婚的,兒子命人備的嫁妝都收拾好了,現而今她教著兒子身邊的小程子、小良子,就是在準備著出嫁。”
“是個好丫頭,當賞!”胤禛喜歡忠心的,更喜歡這樣一心為主的,詩涵伺候徽音這麼些年了,他也是知道的,這母女倆都是難得的。
“讓你詩涵姑姑去照顧她到緩過來吧,好在沒出事兒!”徽音嘆了口氣,秋苒丫頭比默默大兩歲,的確是個好孩子。
“兒子省的。”默默應了,這事他一定不會這麼算了的!
隨後仔細查了的胤禛坐在養心殿裡飆冷氣,嚇得高無庸和御前伺候的夾著尾巴死命小心,就怕被遷怒了遭罪。當然,不止他,徽音也拿到了子銘送來的前因後果,望著紙上寫的東西,她不由得冷笑連連。
弘昀和弘曆被宣到了養心殿,胤禛把查到的資料扔到了他們面前,將弘曆狠狠訓斥了一番。
皇家丟不起這人,胤禛暗中命人控制了局面,沒有擴大影響,但是那個秀女……註定落不了好,無緣無故病了,只能“錯過”明年的選秀了。
而作為此次事件的受害人,默默做的更狠,及至年底時,烏喇那拉家和鈕鈷祿家有望為家族爭光的秀女全部陸續病了,這只是他給的一個警告,本來還想讓鈕鈷祿家一些重要位置的人物動一動,可想到牽涉重大,便放棄了。
弘曆指使人教唆索綽羅家的那個秀女,旨在離間弘昀和默默的感情,因為有顏顏的緣故,本來年齡相差較大的皇長子和嫻貴妃之子關係很好,又因為默默的嫡妻就要出爐,弘曆也是想著如果能讓烏喇那拉家和鈕鈷祿家的秀女成為七阿哥嫡妻,這事就算圓滿了。
誰知,事情卻弄岔了。
弘昀愛重嫡妻索綽羅氏,連個側妻都沒有,不過幾個侍妾充場面,知道此事後的反應可想而知,他自幼就是好兄長,當年有自知之名不爭世子位,這兩年想明白了沒打算爭太子位,反正他是長子,只要安分了,皇阿瑪不會虧待他,以後誰即位也要敬他幾分,一個和碩親王是跑不了的,何必做那風險奇高之事?
現在可好,弘昀很生氣,他不打算爭,可也沒想著讓人這樣黑啊,利用他妻族的秀女,那是要毀了索綽羅家的其他女兒,還是想連累他最寶貝的嫡女嫁不到好人家?這弘曆不就是皇額娘養的嗎?才十三歲就心思如此歹毒,委實可惡。
於是前朝後宮如何一番變動,鈕鈷祿嬪被齊妃如何刁難,這年的年底確實過的熱鬧。
徽音未動,所以烏喇那拉氏也未動,其他人怎麼折騰,她們都安靜依舊,讓很多看戲的人大失所望。
雍正二年,新年過後沒多久,正月未出,聖駕就南巡了。雖然胤禛即位不久,但是國庫充盈,西北有些小動亂,可現在大清將才不缺,自然沒什麼大礙,反而能輪流著讓這些將士藉此練練兵,至於國內的許多事務,胤禛安排得當,只要交待下去,自有兄弟、兒子、大臣忙著,一樁樁一件件他都不急,卻又不會讓他們閒下來就是了。
此次南巡,最高興的莫屬隨行的嬪妃和皇子了,四公主琬琰十四歲了,能走出京城,到人傑地靈的江南去,在姐妹中她可是第一人,還能日日和額娘在一處,她當然開心得很,特別是皇阿瑪允了他們,只要帶上人,每次船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