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該不會是一直查而無獲的日本奸細吧?
這樣想著,一直為此憂心的帝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有意喊人吩咐一番,卻又不知該如何部署,畢竟他連日本奸細的一丁點訊息都沒有得到,沒憑沒據的,怎麼下達命令?如果……如果那女子能為我所用就好了!
徽音的房裡快到正午時才發出聲響,守著的暗衛們大鬆了口氣,趕緊差人回稟主子,再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又一次跟丟了人。只是……看到接下來的情況,他們就有些怨念橫生了,早知如此,他們又何必回去自擔失職之責?
“詩言,打水來,詩情,我餓了!”徽音的聲音從房中傳來,只見一直在屋裡的兩個丫頭分別出現,一個端了水、一個端了飯菜往正房而去。
“姑娘,您這懶覺可睡得久,比往常都時間長,今天都快過了一半呢!”詩言笑著進屋,走到屏風後服侍徽音洗漱。
“就是,還好莊子上沒什麼事,要不然還不把李叔急死啊!”詩情擺好飯菜,繼而開啟窗戶、拉上簾子,等她回頭時,徽音已經轉過了屏風。
“姑娘我睡個懶覺,看把你們眼饞的,有本事你們也睡啊!”某人翻個白眼,坐到桌邊取筷用餐,看看拉上簾子的窗戶和關好的門,笑得很狐狸。
哼,想知道我的長相,偏防著你!
暗衛們這才明白,是他們著急了,人家好端端睡懶覺,他們卻以為跟丟了人,雖自責思慮不周,卻也有些腹誹:人家身手那麼好,能不懷疑嗎?
看著緊閉的門,窗邊隨風而動的簾子,暗衛們有些犯嘀咕:該不會已經被發現了吧,怎麼感覺人家時時在防著,要不然怎麼跟蹤這麼久了還沒見到過這女子的容貌?凡暗衛能力都很好的,不至於這麼菜吧?
娃們,有長進!
徽音用完飯,起身走到軟榻邊,隨意抽出邊上博古架子上備用的紙張,一邊用鎮紙壓好,一邊道:“磨墨!”詩言跟過來聽用,拿過硯臺和筆架放好,倒了些水開始研磨。
取一支毛筆想想,徽音見墨已磨好,蘸墨便寫,一心二用地吩咐詩言:“我畫個圖,你讓李生找工匠造這輛馬車,一些關鍵的部分我會清楚地解釋出來,如果工匠不懂,就再找新的工匠。”停了下,似覺不妥又道,“馬車的事並不太急,我是看你們平時來回不舒坦,騎馬又沒練熟,造個舒服的馬車,哪天姑娘我想坐了,也有的用。”
“是,謝姑娘體恤。”詩言笑了笑,她知道姑娘是為他們好。
“另外,我有事要外出一段日子,家裡的事就交給你們了,等事情辦完了就回來,許是到明年了,過年你們自個兒弄,明年莊子上種的東西,等我回來安排。至於李生怎麼想的……你讓他把別院周圍的地留著我安排就成了,其餘的隨他便,種什麼都成。”徽音細細畫著圖,猛然想到別的事,抬頭看向詩言,“對了,你那還有銀子吧,讓李生乘我不在,把這個院子也休整休整,如廁和浴室一定要按照別院那樣修,其他的屋子就無所謂了,換些擺設就行。”
“是,謹遵姑娘吩咐。”詩言規矩地行禮,因衣著打扮好了許多,看樣子像是小戶人家的小姐,一點也不似個丫頭。
“唔,吃的東西千萬不能省,咱們不缺那個,別因為我不在就苛待自個兒,你盯著她們好好學,等我回來是要檢查的,不見長進的話,絕對要罰。”想到那些日本人不知道還要幹什麼,徽音估摸著又得盯上好久,所以該叮囑的都沒有放過。
“姑娘放心,奴婢們定跟著師傅好好學。”詩言正色,認真地保證道。
“那就行了,”徽音吹乾紙上的墨跡,遞給旁邊的丫頭,“千萬交代李生讓工匠們好好做,如果有的地方還是不明白,就等我回來再弄,先買個好些的馬車用著,明白嗎?”
詩言接過一沓畫了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