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醒了一點。
飛機上還有床,一米八的大床,床上用品都是新的。
管家交代了些注意事項,然後就離開了。
房間裡就剩兩個人,情書撲進他懷裡,仰著頭問他怎麼來了,就那麼跟別人說兩個人是夫妻沒關係嗎,他哪裡是順路,明天還要去見國外來的重要客戶,幹嘛要這麼折騰……
她說話向來快,嘰嘰喳喳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他託著她往前走,驟然摔到床上的時候,他一隻手已經滑進她的褲管,握住她的腳腕,仔細看了一眼她的傷口。
腫得發紫,真的很不美觀,情書蜷縮起腳,小聲埋怨:“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讓你看你非看,你不會來就為了看看我被蜘蛛咬吧!這個不會死人的,那個蜘蛛還沒我眼珠子大。”
周祁硯:“……”
什麼奇怪的形容。
周祁硯捋好她的褲腿,手撐過去,驀然俯身,壓在她身上吻住
她的唇:“想你了。”
情書還記得和他的約定(),驟然翻身跨坐在他身上?()_[((),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哥,我準備好了。”
周祁硯只覺得兩眼一黑,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他喉結上下滾動一下,微微後仰,拉開和她的距離:“小書,你知道這趟飛機飛多久嗎?”
還沒等情書回答,他直接告訴了她:“三個小時四十分。”
“近四個小時都不夠?”情書對這種事沒什麼概念,迷茫看他。
她的眼神裡有睏倦,有看到他的興奮,有醉後的迷茫,唯獨沒有欲,她太著急了,像是急於完成某種任務,好像完成了就能證明什麼。
倒也不是時間短,他只是覺得四個小時不足以讓他糾正她某些想法。
周祁硯擁吻她,纏綿繾綣的一個吻,足足十幾分鍾,他才鬆開她,摩挲了下她的臉:“不著急,慢慢來,我們還有很長時間,現在去睡覺,好嗎?”
他生怕她又說急,在她開口前抱她去洗漱。
飛機上什麼都有,有臥室有淋浴室,有廚房和餐廳,甚至還有辦公室。
情書腦子亂糟糟,既興奮又沮喪。
“哥……”
她把臉貼在他脖頸,“我是不是很糟糕。”
“沒有。”他說,“你很好。”
“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情書埋怨他。
周祁硯瞥她一眼,突然附耳咬上她的耳垂,兀自含咬了下,聲音含糊地說:“我第一次做春夢的時候你在夢裡把我脖子都快咬斷了,罵我不是人。我醒來就去看了心理醫生,因為覺得我可能真的不太正常。小書,你可能很瞭解你哥哥,但你不一定了解周祁硯。慢慢來,別撩火了,行嗎?”
情書點點頭,旋即又忍不住問:“所以你做了什麼夢?總不能是太兇把我弄哭了?那也沒有什麼不正常吧,我本來就很愛哭。弄疼了我真的會哭……”
說著說著他就有點擔心,拿自己的臉蹭蹭他的臉,“哥,會不會很疼。”
周祁硯:“……”
合著全白說了。
“哥?”
“做過春夢嗎?”他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情書點點頭:“嗯。”
“做了什麼?”
“就……你親我,摸我。”
“還有呢?”
“……沒了。”
周祁硯點點頭:“你的想象力也就到這裡了。”
“所以你到底夢見了什麼?”繞來繞去,還是繞了回來。
“隱私。”他把她放在洗手檯前,擠了牙膏給她刷牙。
情書不滿道:“我都告訴你了,你真過分。”
“你罵人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