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掛著自詡帥氣的微笑,往白衣女人的角落走去。
正在進餐的男男女女們,停下手中的刀叉,有的好奇,有的一臉戲謔,而熟悉這副場景的熟客,早已經見怪不怪,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又來了一個自以為是的!”葉晨正在服務檯打量著現場,旁邊的一個服務生嗤笑了一句,對那青年男子滿是不屑。
葉晨笑了笑,對旁邊哥們的話不可置否。
這種場景,自從白衣女人出現在餐廳後,他就已經見怪不怪了。在上海這種繁華大都市,馬路遍地跑的都是名車,建的豪宅,缺什麼就是不缺有錢人,酒足飯飽後,多得是人找樂子。面對白衣女人這種極品漂亮,還帶著神秘的女人,無時無刻不在激發著這些男人的征服欲。
不過,這些男人註定要折戟沉沙了!
青年男子一臉自信地走到了白衣女人對面空著的座位,很紳士地問道:“這位小姐,我能坐這個位置嗎?”
白衣女人頭也沒抬,水潤的眼睛顧自盯著高腳杯中盪漾的紅色液體,時而優雅地小酌一口,彷彿沒聽見似的。
等了一分鐘,見女人絲毫沒搭理自己的意思,青年男子臉上開始掛不住了,後面那麼多人看著,而且他是和朋友打了賭的。
“要是不介意,我就當小姐答應了!“青年男子強拉著一副笑臉,心裡竟有些緊張地坐在了白衣女人的對面。
微黃燈光下,白衣女人醉紅色的臉蛋,水光泛泛的眼眸,盪漾著驚心動魄的美麗。連青年男子這種久經風月的人都在女人面前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和緊張。
十分鐘後,青年男子在眾人戲謔的目光下灰溜溜地從那張桌子上離開,一臉戰敗後的尷尬。
在這十分鐘裡,青年男子一直在試圖找話題,結果白衣女人完全當他是空氣,連眼神也不曾落在他身上一眼,讓他甚是抹不開臉面,灰溜溜地離開了。
一場騷動還沒打響就已結束,許多之前也蠢蠢欲動的青年才俊們,在有了青年男子的前車之鑑後,都莫名安靜了下來。
餐廳又恢復了只有鋼琴曲悠揚的清淨,只是有許多視線若有若無地落在角落裡,那個孤獨的白衣女人身上。
轉眼到了晚上十點,餐廳的人流少了一些,葉晨也終於有時間能休息一會兒。
角落裡,白衣女人又是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正掙扎著從座位上站起來,不過卻因為腳軟又坐癱倒在座位上,一副已經醉了七八分的樣子。
幾個餐廳的男服務生見此,不知道出於純潔或者不純潔的目的,爭相準備去攙扶白衣女人,不過都被女人用手開啟,誰也不讓碰的樣子。
幾個服務生無奈,都轉眼看了看呆在附近的葉晨。
“還是我來吧!“看著已經醉的泥軟的白衣女人,葉晨輕嘆了一句,便走上近前。
附近幾桌注意力一直在這邊的客人聽言,都感覺好笑,那些服務生都不行,難道你就行,其中就有和李菲菲一起進餐的範思哲男子。
結果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葉晨一隻手伸出攬住女人的柳腰,另一隻手拉過女人的一隻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然後將她攙扶著站了起來。
而在這個過程,女人只是醉眼朦朧地瞥了葉晨一眼,然後就沒有任何反抗,任由葉晨拉著,這可是讓餐廳裡的男人們眼球都要凸出來了,驚奇得不行。
再看看那些餐廳服務生一臉無奈與羨慕的樣子,似乎早已經知道會這樣。
葉晨攙扶著女人下一樓,在前臺拿了516房間的房卡,然後在幾個前臺小妞和曖昧的眼神下進了電梯。
這一切他都習慣了!
女人醉的不輕,天鵝般的脖頸爬滿了緋紅,含水的眼眸含著一絲迷離的憂傷,整個身子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