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有20多個人,怕姜氏武館這邊3個人會吃虧,所以才報了警。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應慧芬問道。
“沒想到他一個人就把他們全打敗了。”報警的姑娘指著李愚說道。
看到警察到來,李愚已經收了手,退回到了姜春生和文天的身邊。應慧芬順著那姑娘的手勢看過去,見姑娘所指的是一個不到20歲的小年輕,不禁詫異道:“他?你是說,他一個人就擋住了這麼多人?”
“不是擋住,而是把他們都打敗了……打得落花流水的那種。”姑娘略帶著幾分興奮地說道,李愚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精彩了,不但是這個姑娘,周圍其他的旁觀者也都成了李愚的腦殘粉。
“你……你是幹什麼的?”應慧芬向李愚那邊走了兩步,向李愚示意了一下,問道。
“我是姜哥的朋友。”李愚指了指姜春生,說道。
“他是你朋友?”應慧芬又向姜春生問道。
“這……是吧。”姜春生支吾了一下,含糊地回答道。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定位李愚的身份才好。最開始的時候,他覺得李愚就是一個尋常的路人,充其量是有點正義感,看到他人單勢孤,願意主動留下來給他助陣。等到李愚出手把那群拳師打得落花流水,姜春生才意識到,這個年輕人並不簡單。此外,姜春生還意外地從李愚的拳路中發現了自己所熟悉的歸鴻拳的痕跡,這更讓他驚詫不已,只是這會還不是說話的時候,他只能把滿肚子的話先憋著,等著事情了結之後再向李愚細細詢問。
應慧芬對姜春生的回答顯然有些不滿,李愚是不是他的朋友,他居然也做不出一個明確的回答,這世上哪有這麼糊塗的人。應慧芬瞪了姜春生一眼,然後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小姜,你說說看。”
“是湯金龍挑的事……”姜春生道,整件事情的經過是非常清楚的,姜春生雖然嘴笨了一點,但也只花了幾分鐘就把事情的原委給說明白了。對於李愚和文天二人,姜春生的解釋是說他倆是來豐南尋親的外地人,純屬見義勇為才捲進這件事,如果不是李愚和文天幫忙,他今天恐怕是很難過關了。
應慧芬聽罷,偏過頭掃了李愚和文天一眼,但並沒說什麼,而是又掉轉身,走向湯金龍那方。應慧芬的惡名在豐南的混混界頗為響亮,所以這麼一會工夫,湯金龍這邊的20多個人沒有一個敢偷偷離開的,都乖乖留在原地等著她去盤問。見應慧芬走過來,何阿狗咬了咬牙,硬著頭皮湊上前去,未曾開口笑先聞,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像是在哭的樣子。
“呃,芬姐,您吃了嗎?”何阿狗詞不達意地問道。
“何平,你老闆呢?”應慧芬沒好氣地問道,何阿狗的大名叫何平,道上的人能叫他的綽號,應慧芬自然還是叫他的正名。
“我們湯老闆……他沒來。”何阿狗道。
“是嗎?”
“……我是說,他現在沒來,剛才那會嘛,他倒是來了一下下……”
“湯金龍帶著你們這麼多人,到這幹嘛來了?”
“這個嘛……,我們是以武會友,對對對,我們是來向姜老闆學習的,大家說對不對啊?”
“對啊對啊,我們是來向姜老闆學功夫的。”拳師們亂哄哄地應道。
應慧芬看了看眾人,見這些人都是一副狼狽的樣子,有些人臉上還掛著花,也有胳膊抬不起來的,更有一位,表情十分不雅地捂著襠,滿臉寫著“蛋疼”二字。反觀姜春生那邊,三個人都滿面春風,顯然沒吃什麼虧。應慧芬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你們都學會了嗎?”
“學會了,學會了!”
“沒有沒有,姜老闆的功夫太高了,我們學不會……”
眾人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便互相矛盾地做著各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