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看看。”
“咱們把飯吃了再回來看唄。”李聰道:“昨晚我陪四哥喝多了酒,很不好受,到現在肚子都還空空的。”
“那你還往鎮上跑什麼跑,獵物明天來賣不是一樣的嗎?”楊柳有些惱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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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來做什麼?不是警告過你,不許再來騷擾三小姐和我了嗎?”張文山剛一屋子,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人就沉著個臉,氣急敗壞的說開了。
翡翠的眉毛一挑,手抬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放在相鄰的那個座位上,做了個請的手勢,看那樣子像是在自己家般自然隨意。兩相一對比,張文山在一開始就落了下乘。
自知自己急躁了,張文山深吸一口氣,才踱過去,一屁股歪在圓凳上,伸手就把茶水灌了下去。卻不想下人剛送來的茶水滾燙,根本沒壓倒火反而燙得他滿口泡,可他又不願在翡翠面前露了怯,硬生生就要嚥下去。
“吐出來。”翡翠看得仔細。既恨張文山死要面子,又怕真的傷了他。說話就帶了兩分急切,對著張文山的背就猛的來了一巴掌。
“噗——”這一巴掌下去,不但讓張文山吐出了水。還差點直接把他拍到地上去。
翡翠的臉上帶著一絲赧然的紅暈,剛才一著急就忘了她學過功夫,那一巴掌下去豈是普通人能受的。雙手扶著張文山的雙臂,輕聲道:“你還好吧。”
“還死不了。”張文山沒好氣的甩開翡翠的手,自己直起身子,還把圓凳挪得離翡翠遠了些,也堅持著不肯動手去揉一揉痛的地方。
這一舉動讓剛剛升起一絲柔情的翡翠立即冷了臉,她又不是醜得沒人要,不要臉面的倒貼上去還讓人嫌棄便宜。她怎麼就能忘了,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茅坑裡的臭石頭。又臭又硬還死不悔改,永遠只看得到小姐對他的好,而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眼裡都是砒霜。
“我就是來告訴你,我要走了。”她冷聲說道。
“你要走?”張文山也顧不得嘴巴里的泡,趕忙問道:“什麼時候走。走了還回來嗎?”
單聽語氣還以為是捨不得,可翡翠從他臉上哪裡看得出捨不得,反而是巴不得她趕緊走,走了就不要回來了,而且最好什麼都不說。
“你說我什麼時候走好?”翡翠直接把這個問題擺到了明面上。
“呃…”張文山噎住了,這下倒不好回答了。萬一刺激到翡翠,他說東。她偏要往西怎麼辦?
“你的事,當然你做主。”他說道。
“不,我偏要你做主,你說什麼時候要我走,我就什麼時候走。”
這不是逼他做出決定,無賴的行徑嗎?張文山怒道:“要是當初你這麼聽我的話。我們兩又何至於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還怪起她來了?各為其主,說得上誰對誰錯,他們的出發點都是為小姐好,只是最後結果卻不盡人意。其實翡翠一直覺得很冤枉,是因為一句話就能把人氣得難產?可是她明白無論她怎麼說。張文山都不會相信,他的心早偏得不能再偏。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翡翠冷哼一聲:“你現在可是求著我。”
“我……”張文山剛一張嘴,後面罵孃的話就不敢說下去。可不就是在求著她嗎?求著她趕緊走,永遠別再回來,也別打擾三小姐的生活。
翡翠看張文山猶豫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除開初見的那些日子,以後的日子裡好像都是她在逼迫他。逼他早點做決定,逼他幫忙,若是她此時放手,結果會不會有所不同?
“如果…”翡翠嚥了咽口水,心裡也有些緊張,“我是說如果,如果我願意不再插手三小姐現在的生活,條件是你必須和我在一起,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何必呢,何必呢,他到底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