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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二爸爸經常打獵,到處轉悠,最遠走出去一千多里,我也沒聽他講起有紅葉溝這個地方。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聽過這個地名。

趙科長有些失望,但還是提醒我再想想,說據他們的情報,紅葉溝就應該在這片森林的深處:“虎子,彆著急,再好好想想,看有沒有聽說過相似或相近發音的地名?”

我只好重新檢索心裡所有能記住的地名,反覆想了好幾遍,確實沒有聽說過“紅葉溝”這個地名。

張連長倒很能沉得住氣,一直在旁笑眯眯看著我,好像他確信我一定能想起來似的。

突然,腦子靈光一閃:“啊,我想起來一件事,這片森林深處,有一條河,叫紅河,會不會就在那條河附近。”

趙科長看我想起點東西,也馬上興奮起來:“你快說說,紅河是個什麼地方?”

我告訴他們,紅河是條小河,發源於興安嶺南端一個叫蛤蟆嶺的山上,流程並不長,且時斷時續,只有偶爾深入大森林腹地的獵人才到過那兒。二爸爸以前到過一次,不過我沒去過,也僅僅只是聽他說過這條河。他說那裡很怪,地形複雜,他那次去差點出不來,具體什麼事,他沒說,我也沒上心去問。今天你們問起紅葉溝,我想,會不會就在紅河附近?

張連長也很興奮,和趙科長對望一眼,點點頭,然後問我:“虎子,你知道紅河的大致方位嗎?離這兒有多遠?”

我撓撓頭,說:“我沒去過,那裡是大森林的最深處,除了頂尖的獵人沒人敢去,具體方位說不準,不過,應該就在西北方向,距離上說不好,但是我想,起碼不會少於一百公里。”

張連長很高興,拍了下我的肩膀:“好,這就足夠了,我們就按這個方向尋找,我不信找不到零號基地。”突然,他感覺說漏了嘴,馬上就不往下說了。

但是我的聽力很好,何況他說的聲音又不算太小,零號基地四個字結結實實印在了我的腦海裡,我心中“嗡”的一聲,耳邊就像響起一個炸雷,感覺劇烈一震,心說,不會這麼巧吧?

我突然就想到了爺爺的工作筆記,零號基地是我心中老早就存在的一個天方夜談。

事情還得從五十年前說起。

我姓仉,這是百家姓中一個很罕見的姓氏,估計多數人沒見過,即使見過也沒幾個人認識這個字,很多人把它讀作“幾”,其實應該讀“掌”。

歷史上姓仉的名人不多,不過有一個最有名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中國人都認識,但又都想不到,那就是成語孟母三遷中的主人公,孟子的母親,仉氏,她就姓仉。

我家祖籍浙江青田,和明朝開國軍師劉伯溫是老鄉。

我的祖父仉人傑早年留學德國漢堡精神病學院,是當時世界精神病醫療大師馮。托里爵士的得意門徒,後來他去了蘇聯,在莫斯科國立醫科大學精神病研究分所做客座教授。

1932年,滿懷報國志願的祖父輾轉繞道香港回到祖國。當時正是神州大地千孔百瘡之際。我祖父在國民政府南京醫科大學從事精神病科研和醫療工作,沒想到,幾年以後,一紙神秘的調令從此改變了他的人生。

時間走到上世紀三十年代末,全世界都籠罩在一片戰爭的陰雲之中,德日意三大法西斯戰爭策源地已經形成並結成聯盟,戰爭一觸即發,準確的說,區域性戰爭早已爆發,在中國的東北,日本關東軍早在1931年就撕破了偽裝的嘴臉,將鐵騎踏入了三江平原,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大好河山在日軍的蹂躪下變成殖民地。

為儘快取得戰爭的全面勝利,也為了更有效地保證戰爭程序一定會掌握在軍國主義分子手中,德國人在大搞閃電戰的同時還在策劃一項秘密活動,尋找“地球軸心”。

德國高層認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