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覺得不能再讓它那麼看著我了,開口威脅它——
“小東西,我不知道你睡得好好的怎麼就跑到了地上,但你如果再這麼瞪我,小心我把你丟下去,而且來一次丟一次,永不歡迎你再來!”
在我話出口後,它的了反應——
圓瞪的眼開始眯了起來,鼻子裡在噴氣,頭也高高昂起,似乎很不屑我的威脅,是嗤之以鼻的樣子?然後,看也不再看我,伏下,蜷在一旁又睡去了——
簡直就是旁若無人!
我又好氣又好笑,見它也不再反常,就不去管它,離開完全亮還有一會,便繼續我的大頭覺——
但那夜以後,那個夢又都每夜來找我,直到今天起床前,仍然伴著我——
而今天,是那次去參觀梅無豔的寶藏後第二十一天,也是梅無豔給空空上人醫治的第二十一天。
想起那個寶藏,頭腦裡又泛起金光閃閃,雖然梅無豔說那裡的一切,我可以隨意支配,也可以隨時出入。自己還是有點接受不住,太巨大的財富,讓人沒有真實感。
至於進出那個密道的機關控扭,與通道中的總機關控制方法,梅無豔竟然都教給了我。
我沒的意思要去學,但他的表情很認真,並告訴我那個秘道還有兩個出口。除了它的床是個入口處外,還有兩個出口。
一個,通到一處深潭下——
一個,通到一方墓穴中——
而梅無豔帶著我,準確地讓我辨認了那兩條通往外界的道路——
只能感慨,那兩個出入口,那樣隱秘,如果不知門路的人,想從外面找進來,是幾乎不可能的。
現在,我走在山莊中——
看繁花點點,綠色叢叢——
春天越來越深,春意越來越濃——
日子在滑過,從二月到三月(農曆)——
樂陶的情況在這些天中越來越好,臉色一天天紅潤,咳嗽也一天天減少,我十分高興,他的康復無疑是將我心頭的一塊巨石在卸去,而我每次去,都會選擇小雀在的時候,避免與他獨處,也在同時碰上過幾次花語。她似乎也在負責樂陶的起居?
至於樹影,沒有見,聽清風說過,她好像被梅無豔支妯了莊外,去辦一些生意上的事。
而今天,是空空上人被醫治的最後一天。
二十一天來,梅無豔是用什麼辦法治療他的,我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只有梅無豔自己知道。
他安排。了清風,明月,為他把關,每日會的三個時辰的時間呆在空空上人暫居的住所,門窗緊閉,無人能從外面窺見什麼,當然也沒有有會去偷看,而他需要安靜、無人清擾——
就像我無論做什麼,他都在無條件的支援和肯定一樣,而他無論在做什麼,我也沒有打算去幹擾,即使我有時候有疑惑,但信任建立的同時,疑惑已不是最重要的。
所以,這些日子中,他在忙著空空上人的病情,我也在自己給自己找事,並且也忙著——
忙什麼?
繪圖!
繪水車的圖。我沒有忘記這件事,而且在認真地做。
這些圖將流傳到外界,卻不會以我們任何人的名義傳出去,它的問世,將在這個世界中上個迷。
因為要讓它成為迷,我便不能監工;因為不能現場監工,我就得將這些圖要畫得精確再精確、細緻再細緻,一絲誤差也不能出!
它將作為原稿,被無數份的複製下去,錯一丁點都不會成功!
我畫得極為認真,也虧得在那座山谷中有了一次實踐的機會,不然,會純屬紙上談兵。在吸取上次經驗的同時,又力圖讓它們更加完善,每一個環節與細節,都靠我一隻手來畫,包括各部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