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收緊,“男人就是要多承擔責任不是麼。”
“責任。”衛嵐反覆咀嚼這兩個字。“責任,每個人都要承擔屬於自己的責任。”她若有所思,“所以有的人只能是被辜負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唐遠問。
衛嵐忽地盯住唐遠,“唐遠,你應該沒結過婚沒孩子吧?”
“我?當然沒有。我要是有,能瞞得住你麼?”
“那程池瞞著晚煙都能瞞得住。”
唐遠看了她一眼,“你看他瞞住了?”
衛嵐搖頭,“沒瞞住。但至少也瞞了一年多。”
細想整件事,唐遠的眼神慢慢變得耐人尋味。而衛嵐卻不知這個枕邊人內心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臨走,唐遠叫來了唐治:“晚上待在家裡,不要再跑出去玩了。你朋友辦的那些派對,你沒去叫他們自己玩。想找你玩那就改天。明天早上我會在公司,你來公司找我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唐治雙手插在口袋裡:“知道了,哥。”站在門口,他朝衛嵐揮揮手:“拜拜,嫂子。有空再來玩。嘻嘻。”
衛嵐朝他微笑揮手:“再見,唐治。”
回到市中心的住處,衛嵐耐不住身上的粘膩,先一步去洗了澡。閒下來時,她給晚煙打了個電話:“衛祺把訂婚宴的郵件請帖發到你郵箱了麼?”
“收到了,下個月9號,我會如期回去的。”
衛嵐今天有點累,此時懶洋洋的倒在大床上,看著天花板。她說:“衛祺的訂婚禮物要選,唐遠弟弟的生日禮物也要選。還要挑衣服。啊,想想真是頭大。”
“唐遠弟弟?”晚煙問:“親弟弟麼?”
“是啊,他還有個親弟弟。叫唐治。貞觀之治的治。今天剛回來的。我和唐遠晚上還去唐家吃了飯。”
“嗯。”
“唐遠他弟弟和他長得還挺像的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