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牽著你的手,你拉著我的胳膊,我們並肩漫步在後山小徑!還記得不?”
依依的頭都快低到高聳的胸上了,恨不得鑽到地下去,只是如今四人正漂浮在空中,根本無處可鑽,只能用蚊子般的聲音嬌嗔道:“師兄……”
看到溫柔的依依這副羞怯的美麗模樣,石頭與謝波二人均瞪大了眼睛。
“當我們走到紫天洞時,那裡有一株野果樹,當時我摘下唯一的紅sè果實給你吃,你嚐了一口後說太酸,結果讓我全吃了!”
看到三人張開耳朵,認真聽自己解釋的樣子,張天揚強忍著快要漲暴肚皮的笑容,臉sè怪異的說道:“結果那天晚上我一覺睡醒後,就莫名其妙的功力大進,竟直接凝結金丹又破丹成嬰了!”
謝波舔了下有些乾澀的嘴唇,一臉凝重的問道:“那株樹是不是很矮?上面長著稀稀拉拉的葉子,在樹頂處結了一個暗紅sè的果實?”
張天揚一怔,不會自己瞎編也能編出故事來吧!隨即點頭表示肯定!
“啊…”
突然的大叫嚇了眾人一跳,謝波氣憤的叫道:“簡直是暴殄天物!”
手指微微顫抖著指向摸不著頭腦的張天揚,忿忿說道:“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那可是千年一開花,萬年一結果的朱果啊,煉製成丹後可以讓人修為連越三級,由心動期直接進入分神期啊!”
張天揚冷汗直流,靠,自己隨便撒謊也能引出個驚天寶貝,這也太……強了!臉上卻帶著可惜後悔等表情,感嘆說道:“我又不知道那果子竟然這麼寶貴。再說,如今修真界能夠煉製丹藥的人恐怕只剩下藥聖門的人了,可是,即使有朱果,你又到哪裡去找已經隱匿千年的藥聖門人來為你煉製丹藥?”
謝波面sè一窒,尚自不甘心的叫道:“即使不能煉丹,這樣被你吃了也是糟蹋了果實!”
張天揚心中一動,自己前世好象在哪見過朱果,凝神回憶著前世的種種,張天揚眉毛擰成了麻花,也沒能想起在哪裡見過。
“如果給修為高的人吃了,至少能增長一千年的修為,到時候千年大戰時我們修真界又能多出一位主力……”
謝波似乎對張天揚意見頗深,酸酸的語氣讓人怎麼聽都向是在妒忌。
“千年大戰…魔影門…血魔宗…赤天教…”張天揚絲毫沒有在意謝波的語氣,只是低著頭默默唸著:“血魔宗…血海…對,是血海!”
‘啪’張天揚興奮地拍了下喋喋不休的謝波,嚇的謝波還以為他不滿自己所說的話,陡然住嘴緊張地望向張天揚,卻發現他根本沒有看自己,只是將目光投向南方,不由得一陣鬱悶。
一路向東,謝波的臉sè始終不好看,每次看到依依和張天揚卿卿我我的在一旁親密,他的心中就會出現一片yin霾,尤其是聽石頭說張天揚以前竟然只有心動初期的修為。
走了狗屎運,媽的!天sè漸晚,四人便落地休息,石頭打了一頭麋鹿點起火堆在一旁燒烤,而張天揚則又躺在依依香噴噴的懷中,二人竊竊私語,臉上都帶著幸福。
謝波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心中暗罵。本來還有兩天就到達新人大賽的比試地點,臥龍山。可是這可惡的張天揚竟然每到天黑就要落地休息,休息也就罷了,他竟然每晚都躺在溫柔的依依懷中睡覺。
“咦…**,你怎麼了?臉sè這般難看!”遞過一隻鹿腿,石頭有些詫異地望著謝波泛青的臉sè,待看到他的目光始終望向靠在依依懷中的張天揚時,方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傢伙是吃師兄的醋了。
嘿嘿一笑,把香氣四溢的鹿腿往謝波懷中一塞,獨自做到一旁大吃去了。
而此時張天揚則更加讓謝波生氣,懶懶的他竟然讓依依那蔥蔥玉手給他餵飯,謝波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