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完針,你就把藥湯喝了,喝完之後,再好好睡一覺,過不了多久,你的病就會好的。”
周母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期待。
施針完畢,璃青青小心地將銀針一一取出,然後用乾淨的紗布輕輕擦拭周母的腿部。
“好了,娘,可以喝藥湯了。”
璃青青接過周亦墨手中的藥湯,伺候著周母喝了藥,替她擦了擦嘴角,然後扶著周母躺在床上。
做完這一切後,璃青青跟周亦墨打了個招呼,便放心地去睡大覺了。
現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去前行,可不能剛剛日子有個盼頭,她就猝死?
慕雲景不知道周亦墨和璃青青昨晚在幫謝玄安辦事,他跟周亦墨說,今晚等他的人來了,他就會離開。
周亦墨一聽,急忙將昨日辦好的牙牌取了出來,遞給慕雲景,說道:“雲景兄,這塊牙牌你拿著,以備不時之需。”
金令和牙牌都是身份證明牌,金令自然比牙牌有身份多了。
但如今慕雲景的處境不是很好,不知道那太子發了什麼顛,現在對外打著幌子是尋他回來,而私底下卻是想要他的命。
慕雲景接過周亦墨遞過來的牙牌收了起來,若要安全地回都護府,得經過各處關卡,有個牙牌在手上,能省很多麻煩。
慕雲景自然不會拒絕。
周亦墨將汐兒喊來,將牙牌拿給她看,叮囑道:“汐兒,這是你的名字,往後若是去鎮上,有人問起,記得你現在姓周。”
汐兒看了一眼牙牌,朝他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地說道:“我本來就姓周,根本不需要刻意去記這個!”
汐兒如今在周家住了一段時間,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警惕了。
想起上次發生的事情,汐兒的臉頰微微泛紅,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補充道:
“那次,那次我只是太想念我爹了,一時間把你錯認成了他!其實,大哥你跟我爹長得很像,只是比我爹年輕多了,我懷疑你可能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堂哥!”
“你這丫頭,又在胡說!”周亦墨笑罵著將她趕走,不以為意。
汐兒吐了吐舌頭,笑著跑開了。
而慕雲景聽了,眸子閃了閃,扣糧不發的戶部尚書正好姓周,這可真是巧了,莫非汐兒就是那戶部尚書的女兒?
看著汐兒跑遠了,慕雲景對周亦墨說道:“我猜測汐兒有可能是那戶部尚書的女兒。”
他便將影衛昨晚稟報的關於戶部尚書的事說了出來。
“哦?”周亦墨聞言,深邃的眸子裡閃了閃,有些意外。
他思忖片刻,最終,抿了抿嘴,對慕雲景說道:
“還望雲景兄能幫忙把汐兒的事查清,也好早日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