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你走不走?”璃青青冷著臉,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和威脅。
周圍的村民也起鬨說:“快點走!不走就趕你走了!”
張氏一骨碌爬起來,見眾人都很氣憤地圍著她,她怕被打,恨恨地對周亦墨說道:
“你們周家這麼欺負人,活該你娘癱瘓在床一輩子!”
周亦墨聞言,面色一變,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再也顧不上自己書生的身份,怒喝道:
“張氏,你竟敢詛咒我娘!”
張氏掙扎著:“怎麼?我說錯了嗎?她一輩子都起不來!”
“啪!”
璃青青一言不發,直接動手!
她定定地盯著張氏,那眼神彷彿在無聲地警告,如果張氏膽敢再次胡言亂語,她將毫不猶豫地繼續動手!
張氏一見,趕緊使出最原始的手段,哭喊道:“周家打人了,周家打人了!周家不給彩禮還打人!”
璃青青眉頭緊蹙,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她冷冷地看著張氏,一言不發。
她從未見過如此撒潑的老婆子,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張氏就像一隻倔強的小強。
依然毫不退縮,一股勁兒地繼續找周家索要彩禮。
而那張興元,早已躲在人群后頭,不敢上前相幫。
周亦墨瞧見張氏臉上腫了,一時間反倒清醒了不少。
娘子可是會功夫的,可莫把人給打壞了,到時候衙門裡來抓人就有些麻煩。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
“諸位鄉親,今日之事,想必大家都看在眼裡。周家早已按照習俗將彩禮如數奉上。張氏今日實在是無理取鬧。”
周媒婆說道:“千真萬確!此事由我經手。”
眾人七嘴八舌,紛紛譴責張氏。
村長眉頭緊鎖,斥問張氏:“張氏,你怎麼還不走?”
張氏看見村長,頓時抹了抹眼淚,指著璃青青道:
“村長,她先動手打人,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
璃青青冷笑一聲,反駁道:“實話?你那詛咒之言,豈是實話?”
張氏一聽,又開始撒潑,反問道:“莫非周氏還能起床行走?”
璃青青眼神瞬間變得冷冽無比,聲音冰冷刺骨,她緩緩說道:
“兩個月內,我孃的病就會好!”
張氏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不屑地哼了一聲:“兩個月?你當張大夫是神仙?要是兩個月你娘能下床行走,我倒給十兩銀子!”
張氏一點也不相信。心道:就張大夫那水平,呵呵!
“那就打賭好了!”璃青青冷笑。
“賭就賭,老孃還怕你不成?”張氏眼珠子直轉,說道:“要是你娘兩個月還沒好,得給我二十兩銀子!”
璃青青被氣笑了,呵呵!張氏可還真開得了口。
我忍!
璃青青壓下心頭鬱氣,定定地看著張氏,緩緩說道:
“行!我答應!不過,若是我娘能康復,你不但給十兩銀子,還必須向我娘道歉,並保證從此以後你張家不得再來周家胡攪蠻纏!”
張氏笑容一僵,她瞅了一眼周亦墨,注意到他的臉色似乎有些蒼白,心裡覺得自己賭對了。
以周家這家庭條件,就算秋水鎮有神醫,沒有銀子,那也是請不來的!
白花花的二十兩銀子!她張氏要定了。
張氏只猶豫了一下,隨即點頭同意了:“正好你們村長在這,那就讓他做個見證!”
於是璃青青立即讓周亦墨寫好契約。
契約裡詳細列明雙方的權利和義務,以兩個月為期限定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