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後一定不會忘記我們的。”愛琳很高興地抱住伊莎貝拉。
只有我板著臉說道:“是啊,她長大後就會想,怎麼我的名字會這麼難聽呢?唉,原來當初有兩個醜八怪想出來的……”
“帆哥哥!”愛琳豎起耳朵,一副生氣的模樣,叉著腰瞪著我,“不許你胡說八道!”“愛琳別理他,那是在吃醋呢!”伊莎貝拉輕輕走過來,摟住我說道:“再帶上你的名字‘帆’,我們的好孩子就叫‘貝琳·帆’吧。”
“嗯,這樣還差不多!”我抱起小雞,認真地對她說:“以後你就叫‘貝琳·帆’了,還有,不許再叫我‘媽媽’,叫我‘帆’……”
“或者‘爸爸’!”愛琳急忙補充道,小雞立刻改變了稱呼,於是我就坐上了“父親大人”的寶座。為了報復,我對貝琳說道:“這兩個女孩子,你可要叫她們‘媽媽’喲!”
愛琳和伊莎貝拉同時羞紅了臉,女孩們粉拳齊出,雨點般落在事件的擴大者身上……
日後我才發現那時上了兩個女孩子的大當,小雞最後的大名被敬稱做“女皇貝琳”,而作為我代表的“帆”字早就被嫌麻煩的人們給遺忘了。
雖然雪崩中沒有人受傷,可是行李和帳篷都被埋藏在幾十米深的雪下,憑我們現在的體力大概是無能為力了。愛琳費了老大勁,才勉強把魔卵的畢斯(馬)叫出來,開通了離開雪原的空間門,至於通向哪裡,已經不是愛琳疲勞的身體所能控制。暫時告別了雪山的尋寶活動,我背起愛琳,跟在伊莎貝拉後面向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出了空間門,展現在眼前的是一派異國風情。
這裡的氣候與寒冷的喜馬拉雅山可謂是天壤之別,炎熱的風吹拂著我們的面龐,刺眼的陽光遍灑大地,似乎在嘲笑我們身上厚厚的外套。大街兩旁的建築帶有濃郁的民族特色,而神像和宗教法器四處可見。街上行走的深色面板的女人們,無不身披巨大的圍巾,全身遍佈的各式首飾,更為這異邦文化增添了幾分風情。
“這裡不會是印度吧!”從電視媒體得上所接受到的資訊,能與當地風俗吻合的,恐怕只有這裡了。我想要從身旁的女孩子身上獲取共鳴來證實這一想法,可明顯表現出來的是,生於人間界以外的伊莎貝拉和愛琳在這方面比我更加的不如,可謂是“問道於盲”了。我嘆口氣,接著完成的是脫掉笨重的羽絨服。
英國佬當年雖然沒幹什麼好事,不過我今天蹩腳的英語能夠與當地人溝通,不能不說有他們的幾份功勞。從雪山下來以後,愛琳的情況一直就不太好,在這個不知名的小地方逗留也就成了沒有辦法的事了。我們自稱“外國遊客”,在一家不錯的旅館裡住下,現實的問題立刻提到了日程表:想要在愛琳恢復前在這裡生活,必要的費用是少不了的,而匆忙跑去尋寶的我們根本沒有這個打算。於是謀生的重擔自然就落在了我這個惟一的男人身上。我安置好女孩子們,想要一個人上街轉轉。
“帆哥哥,可別犯了老毛病呀!”虛弱的精靈依然不忘打趣我。對於一個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的男人來說,這句話顯然多餘。我捏捏精靈的長耳朵,一溜煙跑掉了。
小城裡像過節一樣熱鬧,成群結隊的民眾簇擁著一尊模樣怪異的佛像,嘴裡唱著整齊劃一的喜慶歌謠,載歌載舞地在古老的街道上游行。不少同我一樣的外國人夾雜在其中,手裡的照相機頻頻發出閃光。好奇心立刻凌駕於本人的任務之上,藉著路邊一個警察的解釋,我總算明白了是怎樣一回事。
“擁有十個化身的救世主所遺留的寶物將在今天黃昏向信徒們展現出無邊的法力,”那傢伙像是著了魔似的說了起來,眼睛裡放射出狂熱的光,“一千種姿態和一千種的武器是神的力量……”
“那麼,到底是怎樣的一件東西呢?”我打斷了長篇的神話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