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在戰馬賓士的顛簸中緩緩的滑落馬下。“駕!”看著身後的威脅被解決了,肯特大喊著催馬。
“分開跑!”男爵大人高喊了一聲,拉著馬就衝下驛路,在麥田裡跑起來,兜出一個大圈子又向著來路跑過去。肯特也在另外一邊跑出了同樣的路線,兩個人跑成了一個圓環。看著兩個跑出的路線,肖恩在心裡大驚,這樣的路線肖恩等於被困在中間了。
“得搶匹馬才行!”站定後,重新瞄準的肖恩想。
“砰!”肖恩又開了一槍,有人晃動了一下後並沒有從馬上掉下來。見狀肖恩連忙向著路邊跑去,失去主人的戰馬正在那裡打轉。兜圈子的兩個人在繼續賓士著,男爵大人已經拿出了戰馬槍袋中的發條火槍,而肯特只是趴在戰馬上全速逃竄。
“砰!”男爵大人利用兩隊克羅埃西亞騎兵相錯的機會,抬手就開了一槍,接著又拿出另外一支發條火槍開了一槍。兩聲槍響後,又有兩名克羅埃西亞騎兵掉下了馬。驚慌的肯特也被男爵的槍聲嚇清醒了,也從馬上的槍袋裡取出了發條火槍,看著快跑到身邊的一名克羅埃西亞騎兵扣動扳機。
肖恩跳到了戰馬上後,換了主人的戰馬並不歡迎,馱著肖恩亂動了幾下後,被肖恩在馬屁股上重重的戳了一槍托。“男爵大人!肯特!”肖恩大喊了一聲後,催馬跑起來,見肖恩又上了戰馬,肯特和男爵大人重新上了驛路,被兩個人戲耍了幾圈的克羅埃西亞騎兵也放棄了繼續追逐,三三兩兩的返回鎮子。
在驛路上疾馳的三個人看到克羅埃西亞騎兵並沒有繼續追擊也慢慢減低了速度,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肯特在放鬆了精神後,放聲大哭起來,失去一切的男爵大人神色也很頹喪,這樣一個晚上實在太混亂。
“大人,我們現在上哪?”肖恩一邊在馬上晃晃悠悠的給燧發槍裝彈一邊問。
“上卡塞爾城吧!這裡的事情需要告訴公爵的!你不是也要到那裡找人嗎?”男爵大人思考了一下後說。
聽到男爵的話,肖恩眼角有了點笑意,但是並不明顯。
“該死的克羅埃西亞瘋子!”情緒終於正常的肯特大罵了一句,沒理他的男爵繼續給火槍裝彈,肖恩則在自己身下戰馬的揹包裡摸起來,克羅埃西亞騎兵的財產通常都是隨身攜帶,也許能摸出點東西來,不過希望不大,如果不是物資緊缺,這些克羅埃西亞騎兵不會冒險到卡塞爾城附近來劫掠。
果然如想的一樣,揹包裡除了口乾麵包什麼都沒有,肖恩這三個人現在連吃口飯的錢都沒有。“我這裡什麼都沒有,你們呢?”手還放在揹包裡,肖恩看著男爵和肯特問。
男爵和肯特也連忙在自己戰馬的揹包裡摸起來,結果只是多了幾個黑麵包而已,連一個銅幣都沒發現。
“看來我還多個睡覺的毯子!”肖恩拍了下馬鞍後的毯子。
“快趕路吧!也許我們手裡的傢伙能換點食物。”男爵的話讓肖恩深以為然,用火槍自衛對於那些農夫來說要遠超木頭叉子。
一路無語,儘量保持著清醒的三個人在睏倦中到達了卡塞爾城,無處可去的三個人決定先到阿扎醫生的宅邸去休息一下。
“嗨,我的老朋友!你的氣色可不好啊!哎,肖恩你也來了啊!等不及了?”阿扎醫生看著身體疲累的三個人熱情的迎上來,神態同在宮廷裡養成的習慣完全不同,這種熱情真誠的多。
“唉,看看我媽的樣子吧!我現在同一個乞丐沒什麼區別了!”頹喪的男爵大人坐到了一把椅子上,閉著眼睛休息起來。
“快去準備點吃的!再去準備好熱水和房間。嗯,然後再去找個裁縫來,我想你們還需要些衣服。”阿扎醫生給自己的小學徒安排了一系列的任務,接受任務後小學徒對著肖恩眨了下眼睛後,就離開了客廳。
“阿扎,我現在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