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朋友,名叫江濤,他是被人謀殺,是冤枉而死啊,小,小子想將他送去還陽。”心裡卻道,“小和尚?七爺八爺,你們兩個腦袋是不是秀逗了,我都說過了,我是俗家弟子!!”
七爺八爺一聽,“原來就是叫一個人還陽啊,當是什麼大事兒呢,只要和那陰司部陸判官打聲招呼,只要屍體未有損壞,那當即就可以還陽於世,我們哥兒倆還以為又是什麼劫獄呢。”七爺八爺這才鬆了一口氣。
冷寒軒聽罷,差點兒沒噴出來,原來讓陰司部讓一個鬼魂,如此簡單,只要佛教那邊,或者天庭有人,就可以輕鬆地將一個魂魄放出,當即道,“謝謝七爺八爺成全,小子一定會給你們爺兒倆,不對,哥兒倆多少冥幣,讓你們兩個過上每天嫖鬼妓,每天喝好酒的日子,嗚……”
話音未落,冷寒軒的嘴巴就被白無常一個箭步竄上前,捂住了嘴,“靠!你想讓我們哥兒倆遭罪呀,你是剛剛下來,還不知道呢吧,我哥兒倆要和牛頭馬面打官。司,陰司部陸判官還可以為我們做主,這我們逛窯子若是被行政長官聽見,不得直接判死刑?”
冷寒軒急忙點頭稱是,隨即問道,“七爺八爺,你們啥時候能帶我去見江濤啊?”
“你的朋友江……濤……長什麼樣子?”本來想問怎麼死的那一刻,他們兩個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吐出幾個字,“長什麼樣子?”這哥兒倆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是那小子,否則的話就慘淡了。
“呃……他身穿一身青色長衫,長相極其英俊,對了,國字臉,一雙細長的丹鳳眼,一頭烏黑油亮的頭髮,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黑白無常這哥兒倆可是越聽越心驚,沒想到還真是那個要給自己作證人的那個。
“這……小和尚,我們哥兒倆,這倒是,無能為力,你說的這個江濤,我認識,是牛頭馬面那夥人勾引來的魂魄,這江濤似乎和牛頭馬面二鬼差有些許的過節,非要在行政長官面前,煽風點火的說,江濤是個不祥之鬼,留在地府是個禍害,要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們哥兒倆因此事,為這個叫江濤的求情,這兩個畜生非但不聽勸,還得勢不饒人的,嫁禍我們哥兒倆,告訴行政長官,說我們收了江濤的賄賂,你說這叫神馬事兒吧!?”八爺怒火沖天地罵道。
“畜生!”冷寒軒越聽越覺得可氣,沒想到這幽冥界也有如此的冤屈,尼瑪的;還有啊,這江濤怎麼好麼搭眼兒的,咋惹上了牛頭馬面這倆畜生禽獸?這回事情必不好解決,而且這回七爺八爺若是處理不好的話,都會受到牽連。
“七爺八爺,這事兒你們就處理你們兩個的事情吧,我自己解決自己的事兒,江濤由我來救,多謝二位!”說罷,冷寒軒雙手抱拳,屈伸深施一禮,送走了七爺八爺二位。
七爺八爺臨行前囑咐冷寒軒,陰司部的副部長辦公室,就在幽冥大廈的六樓右拐角第一間房間,讓冷寒軒可以去那裡求求情,陰司部的副部長最為和善,最好說話,心地善良,心腸也好,冷寒軒心道,真的有那麼好的鬼嗎?
他帶著滿腦的疑惑,上了六樓,走進了右拐角的第一扇門前,輕敲了幾下,聽裡面傳來一聲甜美,因略顯沙啞的聲音,顯得發嗲的聲音,傳來,“進來吧!”冷寒軒心頭暗驚,沒想到這副部長是個女的!!
冷寒軒輕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的白色,白色的牆壁,白色的桌椅,白色勝雪的櫥櫃,白色勝雪的天花板,還有那坐在椅子上,身穿一身白色勝雪半透明長衫的女人,女人那烏黑髮亮的劉海略長,遮住了一隻眼睛,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