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出類拔萃的寶具,聖盃卻分配給他Archer的職階,這件事也許已成定局。但這麼做的結果就是,給予了唯我獨尊的英雄王極高的單獨行動技能,這隻能是失算。
遠坂時臣畏懼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威名,想在自己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之內尊重吉爾伽美什的意願。但是難道吉爾伽美什這麼快就逼近了所能容忍的最大極限嗎
吉爾伽美什這次使出的是他最後的王牌。但是現在還是潛心研究暗殺者的情報的時候。把必殺寶具王的財寶再三顯示在眾人面前,這樣輕率的舉動對付像Berserker那樣不知其底細的敵人。
全力以赴是絕對不可取的。
強制擁有單獨行動技能,不依存Master的Servant的話,只有依靠令咒。這是隻能使用三次的強制命令權。把毫無尊重Master之心的吉爾伽美什收為Servant,這三次強制命令權更是非常寶貴。
無論何時也要從容不迫,保持優雅這是遠坂家世代相傳的家訓。我把它銘記於心,此刻卻被迫要比別的Master先使用令咒
“老師,請您速作決斷!”
通訊器的另一端傳來了言峰綺禮堅定的催促聲。
遠坂時臣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凝視右手的令咒。
Archer那凝視著Berserker充滿怒火的眼神.不慌不忙地扭轉了方向。
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那邊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帶和高階住宅街。那裡就是遠坂府的所在地。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呢?
“用像殿下之類的忠言,鎮住王者我的憤怒嗎?你越來越大膽了,時臣。”
Archer非常厭惡地吊起嘴角,壓低聲音吐出了這麼一句話。在他周圍展開的無數寶具一起隱藏了光輝,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留你一命,狂犬。”
雖然Archer臉上還是氣憤不平.但通紅雙眸裡的殺氣已經退了而去。只是他驕傲的神情依然沒有動搖,黃金Archer睥睨著在場的Servant們。
“雜種們。下次見面之前你們要離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看見我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
Archer在最後大放厥詞之後,他的實體就消失了。金黃sè的鎧甲失去了質感,只剩下一些殘留的光亮,然後又消失不見了。
這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結局,黃金和黑暗騎士之間的對決就這麼結束了。
要是能打個兩敗俱傷就好了,Archer的Master真是夠果斷的。
羅蘭心裡浮現出淡淡的遺憾,而恰恰與他的想法相反。
“那個Archer的Master好像還沒有Archer剛毅勇敢啊。”
Rider呆呆地苦笑著叨唸道。可是其他人都知道這不是可以那麼悠然自得的場合。Berserker的威脅跟Archer不相上下,而Berserker如今就擋在所有人的面前。
鎧甲縫隙深處放出無限光芒的雙眸.也許是失去了當初的對手,無聊地在虛空中彷徨然後又發現了新的獵物,再次燃燒了起來。
他那充滿怨恨的眼神緊盯著Saber,使Saber背後升起了一陣寒氣。
“啊~”
彷彿是從地下湧起的聲音。像是妖怪在作祟、在詛咒。是人充滿怨恨的呻吟,不具任何語意。
任何人都是第一次聽見Berserker的聲音。
“啊啊!!”
黑騎士就像人形狀的詛咒一般,全身膨脹著殺氣,朝著身著白銀鎧甲的Saber突進。
黑騎士如猛獸一般的氣勢踢飛了路面的瀝青,向Saber推進。他的眼中只有Saber一人,全身聚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