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烈兩眼噴火,他拽住木木拖上自己的保時捷,不顧木木的反抗,載著她飛一樣衝出去,木木看著車窗外飛速閃過的景物,感覺自己像飛了起來,她看著南宮烈還在加速,一顆心開始砰砰的跳,她此時面露慌張之情,坐立不安,一會看看車窗外,一會看看帶著玩弄肆虐笑意的南宮烈,緊張的話都在打結“你瘋了,停車,停車——”南宮烈邪邪的笑著說:你不是不想活了嗎?正好我送你一程。說著一個急轉彎,上了高速,汽車像失控的野馬在幕色裡賓士,木木只感覺一顆心要從嗓子裡蹦出來,南宮烈的手鬆開了方向盤,他看著木木,露出個好看的笑臉,“前面是懸崖,我們做一對亡命鴛鴦”木木驚駭,她驚恐的看著南宮烈,只覺得他瘋了,南宮烈卻異常平靜“你別鬧了行嗎?快停車”木木命令,要抓方向盤,南宮烈一把將她推開,說“怎麼不敢玩了,剛才你不是挺橫嗎?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我是生你的氣,我氣你跟別人在一起,我氣你把我忘了,”木木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她早知道南宮烈是匹野馬,任誰也不能馴服,她卻還是飛蛾撲火,她以為她離開就能忘了他,重新開始,可見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還是心痛,她恨自己愛上這樣一個不負責又花心的男人,木木別過臉,任眼淚無聲的掉落,南宮烈聽到木木的話,居然高興的笑了,她在吃醋,哈哈哈,她原來是在吃醋,南宮烈握緊方向盤,一邊踩著剎車一邊猛打方向盤,汽車輪胎擦著地面發出噝噝的巨響,木木嚇的閉了眼,南宮烈卻一臉得意的吹著口哨,哼著小曲。
“我十三歲就開始玩車了,剛才是故意逗你玩呢,你以為我真不要命了”南宮烈此時心情很好,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木木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此時又羞又惱,她紅著臉不敢看南宮烈。南宮烈笑著說“你怕什麼啊,我長這麼帥,男人看了心痛,女人看了心碎,結婚的看了想離婚,你愛我正常,不愛我才不正常呢”南宮烈沾沾自喜,得意洋洋,一臉高高在上,目中無人。
“進來——”南宮烈開燈,換鞋,脫外套,一氣呵成,木木站在門口扭捏著不動。“家裡沒人,就我一個,你怕我金屋藏嬌啊”說著拽著木木到了客廳,木木這才發現,屋子裡亂七八糟,像久沒人住,沙發上扔著南宮烈換下的髒衣服,餐桌上是叫的外賣盒或泡麵盒,地上是橫七豎八的鞋或襪子之類,“陳媽呢?”“走了,”南宮烈說的輕巧,木木卻想知道原因,南宮烈拉著她上樓,木木見畫室的門虛掩,說要進去看看南宮烈的傑作,南宮烈攔住說沒什麼新作,木木不信,調皮的躲開南宮烈,推開畫室的門,就見牆上貼的,地上扔的畫板上畫的全是同一個人,乍一看有幾分像她,李木木欣喜地問:是我嗎?南宮烈只是看著她笑。火辣辣的眸子盯著她,木木害羞的低下頭,心裡撲通撲通像有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南宮烈朝木木靠近一步,木木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南宮烈覺得很好笑,心說這女孩子真有意思,又不是第一次了,居然還這麼害羞,他把她逼到牆角,木木見再無路可退,緊張的低垂著腦袋,一張臉也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南宮烈好笑的看著木木,附在她耳邊輕輕呢喃“有沒有想我”他充滿魅惑的聲音,讓木木感覺蘇蘇的麻麻的,似真似幻,南宮烈輕啟薄唇,含住木木的耳垂,他低沉的□□讓木木渾身被電流擊中般不能動彈。
清晨,溫暖的陽光柔柔的照在床上,而床上的兩個人卻睡的正酣。
木木偎在南宮烈的臂彎裡,像只貪睡的小豬,很累很疲憊,她臉上掛著絲幸福的淺笑,此時呼吸均勻,睡的正香,南宮烈側著身,看著懷裡可愛的人,臉上也是幸福的笑意,他看著她光滑潔白的肌膚,吹彈指破,渾身散發的青春的氣息,引人入勝,只是——南宮烈臉紅了,她身上留著他愛的痕跡,昨天晚上他真的把她折騰的夠嗆,南宮烈也很詫異,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慾望,要了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