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嚴打流氓罪,他真是邪完了。
之前有個開國元勳的孫子被槍斃了,他一個小師長,背景根本不夠看,蹦什麼蹦?
“採取什麼措施,我壓根兒就沒碰過她,哪裡需要採取什麼安全措施。”
陸少東張口就是一句渾話。
卻把陸振華說得一懵。
“沒碰過?”
那……那個女人還拿著懷孕證明和離婚協議書來攔自己的車。
這不是耍自己玩兒?
“哼,真是膽大包天!”
陸振華氣得當場發作。
他劈手拿起電話就撥文工團那邊。
“叫你們團書記接電話!”
邪完了!
陸振華的問責下來了,張主任才是莫名其妙呢。
他怪罪文工團女兵惡意誹謗革命軍人高階軍官。
江春紅匆匆趕來主任辦公室,不疾不徐道:“怎麼回事?”
張主任將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還不是陸司令的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個陸師長是個什麼人,他卻非要說是咱們團的人惡意誹謗中傷,這個鍋我們可不背!”
“他兒子立過好幾次大功,現在是政審緊要關頭,當然有責任就到處推,人之常情。”
江春紅很平靜。
張主任卻氣得臉紅脖子粗:“想升官想瘋了,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真是!”
“我們文工團也不是好欺負的!”
她堅決不背這個鍋。
陸振華收到的回覆是,文工團已經將涉事女兵退回處理。
意思是責任撇清了,他不幹,讓他自己去找朱欽蘭。
回覆完,張主任還欣慰婆娑地拉住江春紅的手:“春紅啊,多虧你有先見之明,當初讓把她退回去,不然現在麻煩可大了。”
江春紅摸了摸她的手背:“都是應該的,咱們都是為了文工團好,這麼多年了,這團裡就是我們的家,不能讓根兒爛了,也不能叫外人欺負了。”
她手段高明得,陸振華也沒在她身上討得一點好。
**
是夜。
朱家有人低調造訪。
來人一身尋常中山裝,可是細心觀察就會發現,他所到之處,都有幾個路人在左顧右盼防範著。
朱欽蘭就知道陸家會有人來跟自己討要說法的,不過她以為是陸少東。
朱欽蘭還沉浸在報復陸少東的快感裡,這個男人,辜負了自己的男人,現在該嚐嚐苦果了吧,她不知道陸少東根本不在乎。
於是,等陸振華在堂屋坐下時,她大吃一驚,緊接著平靜下來:“伯父,是您。”
“對,是我。”
陸振華壓低聲音,目光幽深。
“欽蘭,我跟你接觸不多,可是我一直認為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場面話抬得高了。
朱欽蘭不接:“伯父,您見過哪個懂事的好孩子未婚先孕的?”
“連部隊都認為我不聽話,把我退回來了,您怎麼還認為我聽話呢?”
江春紅坐在家裡嗑瓜子兒,等著陸少東倒黴呢,高峰儀和白薇薇又上門了。
她最近愈發不想看見女兒女婿來,一方面無心應付,另一方面,總是覺得他倆站在一起對付自己,扎眼。
陸振華壓低聲音,目光幽深。
“欽蘭,我跟你接觸不多,可是我一直認為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場面話抬得高了。
朱欽蘭不接:“伯父,您見過哪個懂事的好孩子未婚先孕的?”
“連部隊都認為我不聽話,把我退回來了,您怎麼還認為我聽話呢?”
江春紅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