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了一下狗頭之後,再次把小球丟向遠處,三條狗再次飛奔而去。
待小狗以一記偷襲把小球銜回來,正在跟于飛邀功的時候,石芳出來了,看到三條狗都耷拉著長長的舌頭,對於飛說到:“大熱天的你折騰它們幹啥?再把它們熱壞了。”
“去~你們幾個到池塘裡泡一下。”她這句話是對那三條狗說的。
於是那三條狗很聽話的在魚塘裡翻騰了一圈,甩了甩毛上的水珠之後,臥在走廊的陰影下哈噠哈噠的喘著粗氣。
于飛目瞪口呆的看完這一幕問道:“這是誰教它們到魚塘裡游泳的,把魚給嚇死了咋辦?”
“還能有誰?”石芳學著于飛坐在走廊邊上說到:“還不是那兩個小傢伙教的,要不是這邊的深水塘有欄杆,她們倆很有可能讓這幾條狗就近下去遊兩圈呢!”
一聽說是那兩個小姑娘的主意,于飛一瞬間就沒有了脾氣,那就可著她們鬧吧,反正又不會真的會把魚給嚇死,要是真嚇死也沒有關係,剛好可以吃魚肉了。
夏風吹過,雖說還有一定的熾熱,但卻讓人有些昏昏欲睡,迷糊間,于飛聽到石芳說到:“這幾天村裡鬧得動靜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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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一聽這話,他一瞬間就來了精神,扭頭對石芳問道:“咋了?誰家鬧矛盾了還是出啥事了?”
“你就不能盼點好?”石芳先是抱怨了他一句後接著說到:“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村裡現在除了扒那些老房子之外,還要治理環境,還說一根雜草都不能在村裡出現。”
“那人家屋頂牆角上要是長棵草還能把人家的房子給扒了?”于飛皺了皺眉頭說到。
“那只是個說法,你就會抬別(第四聲)槓。”石芳說到:“人家說的是治理荒宅子上的雜草,誰說治理屋頂上的,就算屋頂上有,人家不會薅掉啊?”
“聽那些嬸子說,現在村裡的留了一臺挖掘機專門做這個的,把地皮上的草給清理一遍之後,再挖個坑給埋起來。”
“這是好事啊。”于飛說到:“雖然有做面子工程的嫌疑,但最起碼這個夏天的蚊子能少了很多,沒地方藏了。”
“還不止這些呢。”石芳繼續說到:“也不知道村支書從哪弄來了那麼多拆房子拆出來的碎磚頭,把村裡面那些沒修水泥路的路都給墊了個遍,這在其他村可沒有。”
于飛咧了咧嘴:“估計這段時間我那個乾哥的生意應該不錯。”
“恩?”石芳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想不通墊路跟他乾哥的生意有啥關聯。
“你想啊。”于飛解釋道:“碎磚頭都有稜有角的,現在又是夏天,胎壓都比較足,車子走上去一不小心就得給割個大口子,那不得找人補胎啊。”
石芳伸手點了點他的腦袋說到:“你的腦袋怎麼就跟別人不一樣呢?人家想的是以後下雨就不用走泥路了,你倒好,想著會扎胎。”
“我這屬於透過現象看本質。”于飛搖頭晃腦的說道:“你們那點鼠目寸光,還差得遠呢。”
石芳給了他一記白眼,拽著兔子的長耳朵玩,決定不再搭理這個有些自戀的二貨。
“哎~對了。”于飛忽然來了精神,扭頭對石芳問道:“咱們隔壁,就是路對過的那一大片機動地,村支書有沒有說過要怎麼做,雖說那邊是耕地,但可有很多家都是荒著的呢。”
石芳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也有人說,但說法都不一樣,有的說因為耕地的原因,沒有列入到整改的範圍,也有的說是因為還有人在種,所以不好操作。”
“不過秀花嬸子說了,這件事好像給捅到鎮裡去了,那些領導還在商議中,聽說分歧還挺大的,一方支援做整改,另一方則支援保持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