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就再也沒有碰過那個籠子,直至收拾屋子,這個塵封已久的物件才得以重見天日。
陸少帥沒有從於飛這得到回應,但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後者手裡的籠子,那隱隱泛紅的顏色讓他有種此物非我莫屬念頭。
“我跟你說昂,蛐蛐這玩意,你得品相入手,別看這東西小且不耐活,但在有些人眼中的價值那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陸少帥以一副前輩的口吻說道:“對於行家來說,籠型大、體輕、牙大、頭大、皮色一體的蛐蛐才是品相好的,像這種標準的蛐蛐,長度夠四五厘米就能到賣一萬元以上。”
“當然了,你已經脫離了這種低階趣味,你現在主攻的方向應該是在蛐蛐的幕後,就是類似於操盤手的存在。”
“就好比一些……”
于飛在他叨叨咕咕的時候,直接捉起那隻大蓋帽,在陸少帥的眼前晃悠了一下,直接鬆開手,把那隻蛐蛐拋在了空中。
那隻蛐蛐振翅一飛,瞬間就消失在夜色裡。
“就跟你說的那樣,我已經脫離了低階趣味,所以這隻蛐蛐我也就只是欣賞一下而已。”
陸少帥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你這是在浪費,我跟你說,就是你手裡的蛐蛐,哪怕隨便炒作一下,那也是一大筆的收入。”
“你真是純純的在浪費,來來來,把你的籠子借我用一下,我給你捉一隻讓你看看,哪怕是一隻普通的蛐蛐,我也能給你炒出天價來。”
于飛一巴掌拍開他遞過來的手,玩味的問道:“你是想把蛐蛐給拍出高價還是想把我的籠子給拍出高價啊?”
“你看你這話說得,上菜市場買魚你都得要條袋子,賣蛐蛐的話你不得附贈一個籠子啊,難道你還想讓買家把蛐蛐揣兜裡帶回家啊?”
于飛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隨即收了起來,面色一板道:“愛咋咋咋地,別說是揣兜裡了,他就是放褲襠裡那也不挨我籠子的事。”
李木子忽然笑道:“這話說的,真要是放你褲襠裡,那還不得把蛐蛐給敲死啊。”
于飛:“……”
“你是兇大,但那不是你能說話的理由,還有,蛐蛐那可是:()我有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