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盯著于飛的眼睛看了一會才鬆開手道:“那就聽你的。”
于飛這才轉身對都嚕三人笑問道:“你們手裡有多少現金啊?”
“呀嗬~”
其中一個紋龍大漢歪著嘴角笑道:“你別管我有多少錢,你能拿得出手多少現金啊,我看你也不像是帶錢來的啊。”
“我這人有個好習慣,一般情況下都喜歡在車裡放上一些備用金,不多,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跟上你們的數額。”于飛笑呵呵的說道。
紋龍的跟那個紋虎的壯漢對視了一眼後回頭對於飛說道:“我們這邊有五萬多點……哦,加上剛才贏的六萬八,差不多算是十二萬。”
“這不巧了嘛。”于飛笑道:“剛好我車上有十萬塊錢,倒是可以跟你碰一碰,咱們玩兩把,你贏了我這邊十六萬八都是你的。”
倆壯漢的眼睛都都冒出綠油油的光來,而都嚕的眉頭則皺了起來,他剛想說話卻被紋龍的壯漢給攔了下來。
“大家都系自願的,你就別多嘴了。”
于飛則說了句等著,轉身下樓裝模作樣的從車裡拿出一捆現金,正好是十萬元,封條都沒拆的那種。
再次來到樓上,于飛不客氣的往原本的賭桌邊一座道:“你們剛才玩的啥啊?”
“詐金花。”於賀這時候倒是開口說道。
“哦,這個倒是有點意思。”于飛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你們玩的規則是啥樣的?同花大還是順子大,雜色二專克三個尖不?”
紋龍壯漢在他的對面坐下說道:“看樣子你也經常玩啊,剛才我們玩的就是同花大,順子小,當然了,同花順更大。”
“雜色二就和你說的一樣,專克三個尖。”
“那行,來吧。”于飛說著對都嚕歪歪頭道:“你也坐下,免得以後傳出去別人說我一個人欺負倆。”
“其實你把那六萬八留下就行……”
“你這就不爽利了,坐下坐下。”
紋虎壯漢在聽於飛說一打二的時候就已經很不爽了,把都嚕拉過來坐在了于飛的下首,而他則坐在了于飛的上首。
紋龍大漢拆開一副新撲克,把不用的牌抽出去,接著就手法嫻熟的洗牌,期間還玩了幾手花活,這樣站在於飛身後的幾人微微吸了口氣。
第一輪紋龍壯漢掏出一百塊錢打底,從他那先發牌。
當四人的牌都發到手後,紋龍壯漢也不看牌,就盯著于飛的眼睛且順手往牌桌上丟了兩百塊。
吆喝~悶牌啊!
坐在於飛上手的紋虎大漢倒是老老實實的看了看牌,往牌桌上丟了四百塊。
于飛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你們這也太保守了吧?銀行的工作人員也不容易,我就不給人家增加工作量了。”
“這一下沓正好一萬,不拆了。”
說著他往牌桌上丟了一萬塊。
不光是牌桌上的三人滿臉震驚,就是于飛身後的幾人也都不敢置信,你這第一把沒看牌就悶了一萬,你到底會不會玩啊!
于飛看向最後還未出聲的都嚕,後者看了看桌面上的錢,又看了看幾人的面色,這才拿起自己的拍看了一眼,隨即又丟回桌面上。
“棄牌。”
于飛的目光又看向紋龍壯漢,後者有些遲疑,不過最終還是拿起桌面上的牌看了一眼,眼睛裡閃過一抹掙扎之色。
不過最後他還是把牌往桌面一放說道:“我也不跟。”
紋虎壯漢也迅速棄牌。
于飛笑著收回桌面上的錢,然後掀開了自己的牌面,然後他露出一臉‘震驚’的神色。
“臥槽,專幹三個尖啊!”
其他三人立馬都看了過來,當看到于飛的牌真是雜色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