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月就開始和我練起那空中拋接的把式,那時的她,又小又怯又愛哭,即使下頭備妥了高高的軟墊,她還是隻會站在那頭抹眼淚,不管老爹如何開揍就是不敢跳下來。
“後來,是我每天將她帶在身邊,由早到晚,我始終不曾鬆開她的手,我告訴她,要相信這雙手,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它都會接住她,不會離棄的,半個月後,舞月在空中閉緊雙眼朝我躍了過來,那一回,我從容接下了她,自此後,她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