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薛神情複雜:「侯爺打你,打不過你就不知道跑嗎?」
桓決一臉鬱悶,後悔跑到她閨房演這齣苦肉計,她張了張口,一聲嘆息,低聲嘟囔:「跑…跑也跑不過啊。」
她罕見地憋屈,阿薛不知為何就想笑,左看右看看不到她身上還有哪處帶傷,眸光輾轉,心尖湧出不知多少情緒:「為何不和她說明,我是心甘情願的呢?」
「她要打我,我說破天,她還是要打的。可恨我現在不是她……」她急忙住嘴,嚥下那句『對手』。
扯了扯衣領,露出肩膀的掌印:「看,這就是淮縱那廝打的,害得我都吐血了。吶,藥在這,給我抹藥。」
她將白瓷瓶塞在阿薛掌心,自己起身褪了衣裳在榻上躺好。
阿薛低頭捏著瓷瓶的手緊了緊,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大膽走過去,赤腳上榻半跪在她身側凝神為她化開肩頭一片青紫。
藥膏味縈繞在鼻尖,看著她不言不語的安靜模樣,桓決放鬆地閉了眼:「你就不好奇我們都聊了什麼?」
她註定不長命,卻跑來招惹無辜的人,木已成舟,淮縱能做的唯有打她一頓,警告她不準欺負阿薛。
呵,欺負。她的女人她為什麼不能欺負?再說了,那哪是欺負?明明是疼愛!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多是桓決在說,阿薛在聽。
受傷的部位早就塗好了藥,思忖著沒旁的事,阿薛就要離開,被桓決拉住了衣袖。
相處久了,這樣的眼神阿薛再熟悉不過。她忍住斥責的話,含糊不清地提醒她身上有傷。桓決哪能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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