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叢梅粉褪殘妝,塗抹新紅上海棠。
千林新綠褪萎黃,人在它鄉某水鄉。
三日窺牛酬壯志,一朝到鳳策奇功。
古來兵業由勤苦,一信磨穿亂大軍。
不久,四人來到大堂,依次坐下。
“吳將軍!為何說楊懷投靠劉備,可以證據?”嚴顏沉聲道,然後盯著欲起身的楊懷道:“楊懷,不許說話!”
“哼!”吳蘭不客氣地瞪了楊懷一眼,自己本是青州之人,年少就跟隨劉焉入蜀,多年侍奉,好歹也是劉焉近臣,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早就該提為軍中大將。可是楊懷不過一走商之子,竟然五年內從一軍候直升為軍中大將,統帥一萬兵馬!真的是氣的肝疼!
“將軍!這斯自稱劉備義釋,不過遮人耳目罷了!”吳蘭道:“楊懷!可敢拿出前日汝所閱之信件否?”
“什麼?”楊懷一臉煞白,沒想到自己偷拆主公信件,竟被吳蘭發現?
“嗯?什麼信件?吳蘭詳細說來!”嚴顏閃過狐疑,問道。
“是,將軍,吾三日前,本欲尋楊懷痛飲一番,哪知剛入其房,就見楊懷正在偷偷摸摸閱覽一封信件,吾好奇問之,他吞吞吐吐道是家書,這分明是說謊,我眼不瞎,信面上寫了‘劉備親書’四個大字!”
“什麼!”嚴顏和趙累豁然變色,站起身來。
“楊懷!吳將軍所言可是當真,果有此事?”嚴顏大喝道。
“這……這……”面對嚴顏吃人的目光,楊懷心下大駭,慌不擇言道:“有,但不是劉備給吾之信,是劉備給主公之信!吾一時好奇,見其未封口,就拆出一閱!”
“信!”嚴顏喝道。
“什麼?”楊懷一愣。
“信在何處!拿出了,給吾一觀!”嚴顏道。
“可,可這是主公之信!汝怎能一觀?”楊懷猶豫道。
“哈哈!將軍,您看,事已至此,楊懷還在狡辯,就算是主公之信,汝可觀,吾等就不能觀?”吳蘭冷笑道。
“哼!楊懷,速取信來!今日不見此信,汝人頭落地!”嚴顏心中氣極,沒想到自己如此信賴楊懷,可是從近日楊懷所作所以以及今日吞吞吐吐來看,楊懷定有問題。
“哼!既然汝等要閱,那就隨吾來吧!只是屆時準備應對主公責罰吧!”楊懷生氣道,索性帶著眾人來到自己的屋子。
“喏!就是此信!”楊懷從一書櫃裡拿出一封筒信,扔到案席之上,沒好氣的說。
“嗯?”嚴顏迅速拿起一看,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楊懷,不再言語,只是眼神複雜。
“嚴大哥,這是何意,為何這樣看我?”楊懷感覺莫名其妙。
“將軍,信中如何說?”吳蘭和趙累疑惑道。
“你們也看看!”嚴顏指這那封棉信說道。
吳蘭、趙累聞言,也不客氣,直接拿起一看,只見信中寫道“叔遠親啟,此番山高路遠,望汝……斷……糧……注意安危,十月下旬……尋……逃,劉備親書!”
“將軍!為何信中有如此多塗抹之處?”吳蘭問道。然後嚴顏、吳蘭、趙累三日目光灼灼盯著楊懷。
“這!這信中本就如此……吾……吾未……做任何塗抹啊!”楊懷感到三人眼中殺意,慌張道。
“哼!”嚴顏冷哼道:“楊懷,吾如此信汝,汝竟如此待我!來人啊!卸掉楊懷甲冑,押入後營,嚴加看管!”
“這……將軍!嚴大哥!為何如此……吾真不知此信為何塗抹啊!這是劉備在臨行前囑託吾給主公之信啊!”被人拉走的楊懷大聲疾呼,可是嚴顏三人無動於衷。
“唉!怪我眼拙!幸好吳蘭發現的早,假若再晚些,我軍就要吃苦頭了!”嚴顏讚賞地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