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蘭,“吳將軍,楊懷被我關押,那汝就接手輜重和糧草吧!傳令下去,口糧減半!待糧草送至,再行恢復,如此,我軍還有十日糧!趙累,汝先負責城防,好好守著!吾乏了……”嚴顏覺得有氣無力道。
“諾!”吳蘭、趙累二人告退。
是夜亥時,葭萌關陷入一片沉靜之中,士卒因為口糧減半,亦是有氣無力的立於城頭,篝火隨著夜風四處跳躍,卻反而顯得活潑。
“報!將軍!大事不好!”吳蘭忽然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嚴顏府邸。
“何事?慌慌張張,好歹一軍之將,成何體統?”正閱兵書的嚴顏望著急躁的吳蘭,沒好氣的說。
“不好了將軍!”吳蘭深吸一口氣道:“將軍!探子來報,我軍後方六十里突起一關隘,斷了我軍糧道啊!”
“什麼?再說一遍?”嚴顏驚怒道。
“將軍!千真萬確,吾連續派出三隊人馬前往梓潼催糧!可是今晚有兩波人馬渾身是血逃了回來,說在大小劍山相接處,突然立起數丈高的城牆,阻斷了來路!我軍糧道斷了啊……”吳蘭驚慌道。
“這……這……”嚴顏一臉紫紅色,半響道:“這!定是劉備奸計!楊懷故意隱瞞不報!就是等待今日啊!我蠢啊!蠢啊!”
嚴顏此時也顧不上思考劉備大軍為何能截斷糧道,心中所想確是要拿楊懷碎屍萬段:“來人啊!去後營押楊懷前來!吾要親手斬了他!”
“諾!”嚴顏親衛見主將如此大怒,連忙奔向三里外的後營而去。
後營,燈火通明,各種糧草草料堆積如山,顯得格外壯觀。
楊懷端坐囚車之中,苦思良久而不得其法,悶悶不樂。
“楊將軍!快!”忽然幾個蒙面人,砍斷鎖鏈,開啟囚車。
“汝等何人?”楊懷吃驚道。
“楊將軍!吾乃劉皇叔麾下情報司小隊長田雲,奉主公和左軍師之令,前來保護將軍。”田雲小聲說道。
“啊!這……”楊懷吃驚,然後被田雲捂住嘴巴。
“楊將軍,長話短說,事已至此,不瞞你說,自將軍那日歸葭萌之時,吾等就已扮作潰兵混入關中,目的就是保護你不被嚴顏殺害!實不相瞞,我家主公如今已自江油入蜀,已經兵圍雒縣,而將軍今日因為主公那封信被嚴顏懷疑,本來無事,可紀靈將軍已經在後方奇險處修建關隘,斷了葭萌關糧草,我剛得訊息,嚴顏正派人抓你!所以我快馬加鞭,直接暴露!”
“啊!皇叔入蜀了?”
“喂,楊懷關在何處?”這時,前方不遠處跑了五六個親衛打扮計程車卒,正大大咧咧的問起楊懷囚車位置。
“不好!楊將軍!他們來了!速隨我上馬!”田雲一見嚴顏親衛來的如此之快,一邊把楊懷送上戰馬,一邊對著周圍道:“動手!”
“轟……轟……”瞬間,整個後營糧草和草料開始劇烈燃燒起來,周圍熟睡計程車卒紛紛大叫走水,那五個親衛也是一臉懵逼,不知所措。
“嘿嘿!兄弟們!撤!”田雲大叫一聲,瞬間,田雲身邊就聚齊二三十個同樣蒙面之人。
“駕、駕、駕!”田雲帶著楊懷策馬狂奔,留下後營一片兵荒馬亂。
“這……”楊懷回頭看向葭萌關後營一片火海,吃驚問道:“為何燒的如此快?”
“哈哈!楊將軍!後營幾乎所有糧草和草料,均被我們做了手腳,撒了軍師配置的猛火油,遇火星則燃!”田雲邊騎馬邊說道:“此番,嚴顏糧草不說全燒,也會損失一半!”
“唉……”楊懷嘆氣道,自己是被逼無奈,只好一條道走到死了,若是再折返回去,肯定就是一刀啊!“駕、駕、駕!”
葭萌關,嚴顏府邸。
“後營發生何事?”正在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