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情直接寫在了臉上。
面對幽怨、憤怒、以及咬牙切齒的坂木,渡完全不知道他應該說什麼,只能訕笑給坂木倒上一杯果汁。
“不說這個了,你這次準備在這裡住上幾天。”
以阿渡對坂木的瞭解,這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傢伙,絕不可能將真實的情感展現給他看。
這麼做一定是為了麻痺他。
不能大意。
對於渡的提問,坂木拿起果汁一口氣喝光,幽幽道:“誰知道呢,等哪天聯盟洗刷我身上的冤屈,或者是我想開了,就回去。”
此時,坂木想著超夢就在隔壁的大木博士所被研究,而他卻只能陪著一個紅頭髮的飛機男在這裡喝果汁。
不由得悲從心來。
本色演出,沒有演技全是感情。
阿渡:“”
好尷尬。
我為什麼在這裡,我要幹什麼,地上哪裡有洞,我的腳趾在做什麼。
面對坂木怨婦一樣的目光,渡實在是坐不住了,隨便找了個由頭起身告辭。
在渡離開療養院的瞬間。
不論是他還是坂木,臉色都充滿了警惕與慎重。
坂木隨手擦去眼角的假淚,目光沉穩而冷靜。
渡絕對想不到我真的是來度假的。
他一定會加強對大木博士周圍的防守與封鎖,但如果我一直不動手,肯定會被他察覺出不對勁。
按照我對他的瞭解,最多一週,他必然會發現異常。
五天,五天後。
我可以邀請他進行寶可夢對戰演出,讓火箭隊在那一天進行總攻。
一舉拿下西爾佛公司以及周邊勢力。
坂木閉上眼,開始安心享受著日光浴。
雖然坂木一直以嚴厲、不苟言笑著稱,但他也是人,偶爾放鬆一下,其實還是蠻享受的。
特別是在仇敵忙得要死的時候,他卻在對方面前,堂而皇之地休息。
簡直是精神與身體雙倍的享受。
走出門的渡同樣不復門內尷尬的模樣,心頭思索著坂木究竟想要做什麼。
莫非是故意誆騙我提高警惕,好對其他地方下手。
又或者是讓我以為他在誆騙我提高警惕,等我放鬆警惕後突然對超夢出手。
兩種都有可能。
渡想得是頭痛欲裂,在這樣下去遲早變成卡咪龜。
中間禿,兩邊飄。
不怪渡糾結。
實在是超夢展現出來的力量,過於強大。
而且超夢還只是剛出生,對力量的運用還不夠老練。
等過些年月。
渡根本想象不出,超夢會變得有多強。
如此強大的寶可夢,還是火箭隊親手製造出來的,坂木說放棄就放棄,這種魄力任誰也想不到。
渡捫心自問,他能放棄超夢嗎。
渡得不到答案。
只是內心深處,肯定是捨不得的。
大木研究所,柱間正在和超夢賭骰子。
此時超夢的眼睛正在不斷地放出藍光,精神力和預知未來同時使用。
試圖找出柱間作弊的可能性。
,!
久賭必輸則是肯定的,但一直賭一直輸,一場都不贏,怎麼想都不可能。
可柱間就是一直輸。
當然這是在不作弊的情況下,比如超夢用念力看清了骰子的點數,如果他故意下注輸給柱間,柱間就會贏。
如果他讓柱間先下,那麼柱間百分百會輸。
還有雙方賭骰子大小,只要不動用念力不作弊,超夢搖出的最小點數永遠是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