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自己可沒少在何雨柱那裡吃癟,這下可好,總算輪到這傢伙倒黴了!
許大茂撓著頭,十分不解地問何雨柱:“柱哥啊,是誰跟您有這麼大的仇怨,居然會做出砸窗戶這種事兒來呢?” 說罷,他還若有所思地環顧四周。
而此時,何雨柱的目光卻如同鷹隼一般,直直地盯向了秦淮茹。畢竟,自從他將棒梗送進局子以後,整個院子裡就屬賈家對他的怨恨最深了。
見何雨柱這樣看著自己,秦淮茹頓時慌了神,連忙擺手解釋道:“我真沒有幹這事啊,柱子,你可不能冤枉好人!說不定是有人嫉妒你過得好,所以才下手的呢!”
“沒有證據,就算是報警取證,也很難找到啊!”許大茂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滿臉都是憂慮之色。
這時,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卻突然開口道:“其實,證據倒是有的。”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許大茂聞言,眼睛一亮,急忙問道:“真的?快說說看是什麼證據!”
何雨柱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那蠢貨一看就沒有什麼作案經驗,連最基本的意識都沒有。他腳上的鞋子沾滿了泥土,居然都不知道清理乾淨。而地上留下的那些清晰可見的鞋印,可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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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許大茂恍然大悟,不禁拍手稱讚道:“哈哈,說得太對了!還是你聰明,這麼容易就找到了關鍵線索。那咱們趕緊順著這些鞋印查檢視,那傢伙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於是,兩人便地沿著鞋印走,最終在秦淮茹家的門口戛然而止。
秦淮茹也是一眼就看見了地上那一串顯眼的鞋印。她的心瞬間涼了半截,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棒梗回來時那不自然的神情和反應。難道……這個鞋印真的跟棒梗有關?秦淮茹不敢再往下想,只覺得一陣寒意從脊樑骨上湧起。
就連她自己此刻心裡都七上八下的,完全不敢肯定棒梗到底有沒有動手去砸何雨柱家的玻璃。就在這時,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焦在了秦淮茹的身上,那一道道視線彷彿要將她看穿一般。
只見秦淮茹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她有些急切地開口解釋道:“這絕對不可能啊!我剛剛才睡醒起床呢,哪有時間去砸你們家的玻璃呀?”說完這話,她還刻意挺了挺胸脯,似乎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更理直氣壯一些。
然而,她緊接著又憤憤不平地補充道:“一定是有人故意誣陷我們家!這個人的心腸簡直太壞、太惡毒了!他就是想趁機給咱們兩家制造矛盾和麻煩!”說到這裡,秦淮茹不禁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怨憤之色。
最後,她把充滿期盼與哀求的目光投向了何雨柱,語氣堅定地說:“何雨柱,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咱們這麼多年的鄰里關係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嗎?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何雨柱默默地凝視著秦淮茹的眼睛,在那一瞬間,他分明捕捉到了其中流露出的幾絲不易察覺的慌亂。更何況,秦淮茹的為人他可不相信。
他心中暗自思忖,雖然目前還不能確鑿地認定此事就是秦淮茹所為,但從種種跡象來看,即便不是她親自動手,這其中恐怕也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讓開!”何雨柱面沉似水,聲音冰冷地喊道,“讓我進去檢查一下里面到底是什麼狀況!”
“何雨柱,咱們倆之間確實存在一些矛盾和衝突。可我家棒梗都已經因為那些事進局子了,難道你還想害我家的其他人也遭受同樣的下場嗎?”秦淮茹滿臉悲慼,哀嚎出聲,“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哇……”
然而,不管秦淮茹如何哭訴、哀求,何雨柱始終心如鐵石,不為所動。
見此情形,秦淮茹知道自己已無法阻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