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拐騙你嗎?”
言下之意,他已經看出了她罪惡的本質了嗎!
陶樂只感覺全身起了一層小疙瘩,趁自己理智還在,她使勁地掐了一把大腿,她需要清醒,不能被禽獸控制了。
可蘇易文不打算放過她,薄唇若有似無地刷過小耳廓,他明顯感覺到她的戰慄,彎著眼眸,“怎麼不說話了,怕我?”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陶樂猛地閉眼,用力推開蘇易文的鉗制,並以一個猝不及防的擒拿手死死扣住他的胳膊,“孃的,敢跟我玩美男計,你別以為我會上當!”
她背後冷汗直冒,好在這些年練散打,定力比較強。
蘇易文皺眉,平靜的語調,“放手,陶樂。”
“老子不放,怎麼著!”她索性豁出去了,大不了打一架。
“這可是你說的。”
語畢,蘇易文毫不費力地反扣住某人的手,腳下一勾,陶樂順勢立刻倒在他的懷裡,這下更動不了了。
“你給我放開!”
“不放。”蘇易文無賴地笑道。
陶樂瞪大眼,身子不停蠕動,原本鬆垮的吊帶滑落至肩,微微露出粉色的小可愛,她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舉動在男人看來是玩火的前兆。
“蘇易文,你這隻禽獸,我要告你強|奸,告你猥|褻,還要告你侮|辱!”
蘇易文還騰出手摘下眼鏡,欣賞著眼前的春|色,桃花眼裡閃過流光,“很抱歉,你這三項罪名都不成立。”
“你這個敗類!”
“是啊,我也從來沒說過我是好人。”
一直以來他都在想辦法怎麼馴服她,如今她自己送上門,當然其中也有他強迫的,蘇易文覺得根本不需要再剋制自己,他就要她!
陶樂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臉貼近自己,箍在腰上的大手甚至往上挪動,掌心炙熱的溫度即使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得出。
不要!
‘咕’,陶樂的肚子突然一聲響,不適宜地打破了這旖旎氣氛,而蘇易文的唇僅僅定格在一厘米之內。
他們互相對望了好久,什麼動作都停止了,而世界終於和諧。
“你餓了。”蘇易文先開口,似是指控。
“我沒吃晚飯。”陶樂陳述事實,那鍋泡麵就是證據。
維持這個半抱姿勢,其實陶樂的腿早已麻木,蘇易文也察覺到了,慢慢鬆開,甚至把她抱到沙發上。
“你待著,我去給你做飯。”
說完這句話,蘇易文便轉頭去了廚房。
陶樂真懷疑自己出了幻聽,剛才還一副禽獸吃人模樣的他,竟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居然會說為她做飯?
可事實證明,蘇易文真的在當‘主夫’,洗切炒煮,乾的還不是一般的起勁。這個過程陶樂一直看著,唯恐眼前的景象是夢境,要知道這年頭男人會做飯的太少了。
不行不行,剛才這人還企圖不軌呢,別被這種把戲騙了,誰知道這菜裡有沒有被下藥啊,她不能吃!
這麼想著,蘇易文已經端上最後一鍋湯,站在桌邊,“過來吃飯。”
“不吃!”陶樂一口回絕,她才沒那麼傻呢。
蘇易文看了她一會兒,也不強迫,他想著看她能堅持多久,反正他也餓了,乾脆拉過椅子自己先吃起來。
然而陶樂的絕食抗議根本堅持不住,屋子那麼小,全是飯菜香,她的肚子一個勁的叫,丟人丟大了。
“你再不來吃,我可全吃光了。”蘇易文下了最後通牒。
陶樂實在也挨不住了,不情不願地坐到桌邊,接過某人遞來的飯碗,狼吞虎嚥起來,什麼淑女不淑女,她沒必要在他面前裝。
出人意料的是,蘇易文做的東西真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