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窮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爺常說:“知足常樂,比起以前,我們是生活在蜂蜜裡呀。”
一路上,衛三子沒什麼話說,他這個人就是憨厚質樸,不會說話,就會一個勁的幹活,在田裡一個人抵得上兩個人,他老婆張翠花家當初很窮,家中有三個孩子,都是女兒,根本養不活。
他當時已經是十一二歲了,跟我沒有父母時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對張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幫忙幹活,最後自然如願以償了,沒想到他卻是個性無能,而張翠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本村一個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氣不過,才幫了衛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雖不是很富裕,卻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幹的,房子比周圍鄰居都要好,一個女人站在家門口,豐滿的身子,圓圓的臉,不是很漂亮,卻有股嫵媚的味道,我倒覺得那個老光棍還有點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也不懂的愣頭青了,她這個樣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們,她招了招手。雖說相隔還遠,我已經能夠看清,她穿著花褂,圍著圍裙,鼓脹脹的胸部,隨著招手抖動不已。屁股由於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測,一定不會小。
衛三子冷不丁說道:“徐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嚇一跳,忙提神,點點頭。
女人迎了上來,見著我就熱情的道:“徐叔,你來了?!”
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句問候語,有很多意思蘊含其中,就像碰面時問候“吃飯了”一樣。
我點點頭,對她雖無好感,但不能表現出來,喜怒不形於色,這也是我學得的小手段。
越是對一個人討厭,越要對他客氣,對他熱情,以降低他對你的防範之心,便於自己去對付他。
在她熱情招呼下,我進了她家裡,屋裡收拾的很乾淨,雖說有些簡陋,但也算是不錯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個人,將屋子的面積都佔去了,衛三子將我讓到炕上,炕上已經擺上了桌子,我盤膝坐下,呵,炕還是熱乎的,看樣子是為我來而特意燒的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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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桌子不大,這時張翠花已忙著上菜,衛三子開酒,是我們這裡的特產,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實沒怎麼喝過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當然也不怕它。
張翠花仍在炒菜,我們已經喝開了,村裡的男人沒有什麼消遣,對酒也就喜愛,平時能對著一盤花生豆喝幾盅,感覺也不錯。別看衛三子平時不大說話,喝酒時話倒是很多,可能是覺著我與他很投機吧,總之,滔滔不絕,與平時判若兩人。
我也放開酒量,結果,最後我喝醉了,在屋裡還不覺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風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興,高了也就高了,隨後,我能隱隱約約知道一些,衛三子也喝高了,將張翠花罵一頓,還打了她兩巴掌,再往後,我就不記得了,失去知覺。
第10章 深夜捉……
我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頭看看月亮,正在當空,看來是深夜。可能我的體質異於常人,所以酒醒的這麼快,但為什麼醉得也那麼快呢?
衛三子發出震耳的鼾聲,睡得很香甜,空氣中仍散發著酒精的味道,我們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衛三子睡在中間,我與張翠花睡在兩邊,還好炕很大,我們三個人睡上還很寬敞,我輕輕起來,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見小狼正趴在門口,我有些慚愧,竟把它給忘了。在悠悠的黑夜裡,小狼的眼睛閃著綠油油的光,不由得讓人以為是一條狼,我自己也懷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見我出來,它起身迎過來,尾巴拼命的搖動,看來親熱不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