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牙都快咬碎了。
溫元姝輕輕拍了拍林巧孃的背:“快走吧,一會兒耽誤了。”
林巧娘這才不得不鬆開她,一步三回頭地往外走去。
陸乘淵咬了咬牙,突然調轉了方向,大步朝溫元姝走了過去。
下一刻,他將人抱在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腳下一步一步往前逼去,將人逼退幾步,反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春花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一旁的林巧娘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間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這這、這會兒不急著走了?!
屋裡,陸乘淵看著溫元姝微微泛紅的面色,不由輕哼了一聲:“臭丫頭,竟敢抱我夫人,真是沒規矩。”
“你怎麼連個姑娘家的醋都吃?”溫元姝無奈,“沒救了你。”
陸乘淵又哼了一聲。
別的東西他都不計較,溫元姝不行。
別說媳婦兒了,他發起瘋來連自己孩子的醋都吃。
“行了你,趕緊走吧,”溫元姝一邊說著,一邊又把人推到了門邊,“外頭那麼多人等著你,你快去快回。”
陸乘淵點點頭:“你就別出去了,趕緊回去睡吧。”
說完,陸乘淵這才推門出去。
重新將臥房的門關上,陸乘淵將一直拎在手裡的兇獸面具戴在臉上,眼神也一瞬間變得冰冷莫測。
春花把手裡的小布包給了林巧娘:“姑娘,保重。”
這句話似乎格外意味深長。
,!
林巧娘現在不懂。
但是很快就懂了。
她從北海到京城,走了足足兩個月,但是從京城回北海,只用了三天。
繡衣衛出行,會有鷹隼提前沿路通報,沿途驛站必須提前備好良馬和吃食,方便繡衣衛行事。
而能成為繡衣衛的,都不是一般人物,這次又是陸乘淵親自帶著,眾人更是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天只睡兩三個時辰,白天依舊是精神奕奕地趕路,就是苦了林巧娘。
她不會騎馬,但也不可能給她準備一輛馬車叫她躺著,於是這幾天,她只能跟繡衣衛同騎,顛得骨頭都快散架了。
更重要的是,溫元姝特地給她準備的那些小零嘴,她一個都沒吃上!
都被那出門在外看似冷漠得不近人情的繡衣統領給搶了!
一個都沒給她留!
偏偏林巧娘還敢怒不敢言,怕陸乘淵一生氣就把她扔下,叫她自己走回去。
林巧娘就這麼一路忍氣吞聲地,終於到了北海境內。
北海的官員們也提早收到了繡衣衛過來了的訊息,當地太守已經帶著手下的官員在門口等著了。
繡衣衛縱馬走到跟前才停下,北海太守往前迎了幾步,滿臉堆笑地拱了拱手道:“陸大統領,久仰久仰啊!”
陸乘淵坐在馬上,垂眸看他:“官舍可都安排好了?”
北海太守連連點頭:“陸大統領放心,一應事務都已經安排妥當!我們還給陸大統領和各位兄弟準備了洗塵宴!晚上好好熱鬧熱鬧!”
陸乘淵抬了抬下巴:“帶路。”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