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準備。
東郊大營一年一度的比武近在眼前,溫家人都忙著準備比武,所以溫元姝不僅要準備自己和陸乘淵的,還得操持溫家一大家子的行李。
春獵是在山上,而且不是在行宮,而是在山間空地的帳子裡,比不上行宮舒坦,要準備的東西自然不少。
哪怕有春花幫忙,溫元姝還是忙得夠嗆。
那廂,宮裡也不平靜。
一御史往宮裡遞了帖子,要以監察不力的罪名彈劾繡衣統領。
這事兒一出,皇帝便把那御史和陸乘淵都叫進了宮裡,除此之外,還有三個在京城的皇子並幾位內閣重臣。
魏王一見著那御史,眼神就變了,彷彿要用眼神將那人凌遲了一般。
既然是自己的人,那怎麼會有認不出來的道理。
但是彈劾陸乘淵這事兒,可不是他的意思!
他吃飽了撐的去惹陸乘淵啊!
御史盡力保持淡然,絲毫不敢對上他的目光。
眾人到齊,皇帝叫御史又把話重複了一遍,這才道:“此事,眾卿怎麼看?”
話這麼說著,皇帝的目光只落在那幾個內閣重臣身上。
眾閣老對視一眼。
“陛下,大昭地廣物博,而繡衣的人數卻相當有限,靠著這麼點人,就想把大昭全境給盯緊了,未免不太現實。”
御史朝著說話的人拱了拱手:“監察百官是繡衣職責所在,一旦失職,後果便是民不聊生,難道周閣老只一句人手不夠,便可就此揭過嗎?陛下對繡衣如此信重,可那些繡衣在外頭領著俸祿誰知道幹不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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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說話還是得過過腦子,”陸乘淵聲音冰冷,“繡衣監管不力的罪我認,陛下如何處置我都沒有怨言,但是繡衣在外如何行事陛下最是清楚,沒必要一五一十地跟御史說。”
繡衣是皇帝直屬,一應訊息直接上稟皇帝,如何行事又豈是一個小小的御史能談論的。
“何況先前萬民書遞上來的時候,御史怎麼不去彈劾北海太守?我監察不到位固然有錯,但還能錯過北海太守去?那時候御史緘口不言,這會兒倒是蹦躂得歡。”
晉王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下去。
這陸乘淵還真是難纏啊!
晉王看了一眼皇帝的臉色,見勢不妙,便連忙道:“父皇,前任北海太守已經伏法,更何況,萬民書一出,誰不知道北海太守是必死無疑?所以御史沉默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陸乘淵眉梢一挑,目光就落到了他身上:“情有可原?御史也有監察百官的職責,主管彈劾,這該彈劾的時候不彈劾,難道不也是失職?我的罪我認,但是這位御史大人難道就沒事兒了?”
御史的臉色頓時發青。
之前這陸大統領不愛說話,卻沒想到,一說起話來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晉王的面色也已經徹底陰沉下去。
陸乘淵的目光看了一圈,最後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晉王。
這御史的身份並不清白,陸乘淵知道他是魏王的人,但是眼下魏王還沒說話,甚至神色如常,晉王倒是蹦躂起來了。
如此看來,這御史跟誰是一條心的,便不言而喻了。
蠢貨。
皇帝按了按眉心,看向晉王的目光裡似乎有些無奈。
他也已經看明白了。
這倒黴玩意兒,好好兒的惹陸乘淵幹嘛。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