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呼衍灼笑著道,“我不過是想來跟溫姑娘打聲招呼而已。”
呼衍灼說著,對著溫元姝拱手行了一禮:“上次沒認出溫姑娘,對溫姑娘失禮,還請姑娘勿怪。”
“單于言重了。”
他禮數週全,溫元姝自然要回禮。
溫元姝屈膝一禮,動作優雅自然,賞心悅目。
“今日既然正式見過面,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呼衍灼笑著道,“溫姑娘別覺得奇怪,我在這京城裡人生地不熟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啊。”
陸乘淵不由哼了一聲。
今天人生地不熟的人可真多啊。
呼衍灼自然注意到了陸乘淵的動靜,便笑著道:“我就不在這兒惹人嫌了,陸大統領,溫姑娘,在下告辭。”
說完,呼衍灼便拱了拱手。
二人也各自回禮,便見呼衍灼利索地轉身走了。
他似乎真的只是來打聲招呼的。
溫元姝不由疑惑:“這位單于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好像有點……過於和善了吧?”
她甚至覺得,連和善都不足以形容他。
“能坐上單于之位的,不會是簡單的人物,不能對他掉以輕心,”陸乘淵道,“咱們走吧。”
龍舟賽過了以後,熱鬧也就沒了,此時岸邊的人已經開始各自散去了。
溫元姝點點頭。
二人在河邊的酒樓用了午飯,便打道回府。
回家的路上,溫元姝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剛到岸邊時,溫思妤的所作所為,越想越生氣。
陸乘淵倒是不氣了,正在一旁支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看什麼。”溫元姝沒好氣地道。
“真是稀罕,”陸乘淵的聲音裡甚至帶著笑意,“沒想到,某人也還有吃醋的時候。”
被溫元姝瞪了一眼,陸乘淵輕笑一聲,伸手將人拉進了懷裡,心裡盡是歡欣。
“元姝,”陸乘淵的手在她後頸上摩挲著,“我們的事,是不是該準備起來了?”
“不行。”溫元姝沒好氣地道。
陸乘淵動作一頓:“你……還是不願意?”
默了半晌,才聽見溫元姝道:“……不是我不願意,是母親說,要等蠻族首領走了之後才能辦這件事。”
這是國事。
陸乘淵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那也就是說,你是願意的,是嗎?”
溫元姝臉色漲紅,抿著嘴不說話。
然而陸乘淵鐵了心要從她這兒要一句準話,她不說話,他就不叫她安生,擾得溫元姝沒了耐性,只好道:“願意願意!”
陸乘淵這才心滿意足地笑了兩聲,攬在溫元姝腰間的手下意識地攏得更緊了些。
雖然事情要等到呼衍灼走了才能辦,但是肯定是要早點準備起來的,事情越早辦成越好,不然這傻子要是再被人忽悠走,他真是不知道自己能幹出點什麼來。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