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的手筆。
可到底是什麼時候?!
皇帝將安平的一舉一動都收入眼中:“如今的皇家暗衛都在朕的手裡,安平,這東西是從你的府裡搜出來的,你又是從哪得來的?”
其實對於這件事傳到皇帝耳中,安平早就已經想到了。
畢竟做了虧心事的人,總得時時刻刻提防著鬼敲門,安平心裡不安,乾脆想出了一套說辭,所以現在,她也不算是全無準備。
安平深吸了口氣,平定了心緒,道:“皇兄,這些物件確實都是臣妹府裡的,是臣妹以前不懂事,覺得上頭的徽記精緻,想用來收集賞玩,所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皇帝出言打斷:“安平,你這藉口找的,朕實在是不能信。”
皇家暗衛的東西,那是扔在外面隨處可見的?
更何況,這可是兵刃,又不是什麼釵環首飾,還拿來收集賞玩?虧得安平說得出口!
“還在嘴硬!”皇帝的聲音陡然拔高了一截,“你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自己趕緊說了,省得叫旁人說出來,臉上難看!”
安平連忙跪在了地上,剛剛恢復了幾分的臉色頓時又蒼白下去:“皇兄,我——”
“朕要聽實話!”皇帝的耐心已經即將告罄,“朕只聽實話!”
皇帝身上氣場全開,直直朝著安平壓過去。
,!
與安平站在一處的陸乘淵卻依舊是神色淡淡的,沒事兒人一般,絲毫沒有被這股威壓影響到。
安平面色蒼白,一顆心更是涼透了。
對上皇帝凌厲的目光,安平閉了閉眼,終是隻能把一切和盤托出:“是、是臣妹離開京城之時,父皇所賜。”
安平的這個回答,其實在皇帝和陸乘淵的意料之中。
皇帝沉默半晌,隨即嘆了口氣,語氣裡盡是失望:“安平,你知道,朕一直把你當親妹妹看。”
安平身子一顫。
“可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一直瞞著朕,實在是叫朕心寒。”
安平也不是傻子,聽了這句話,如何還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她深吸了口氣,深深叩拜下去:“臣妹辜負皇兄信任,還請皇兄恕罪!”
皇帝重重地嘆了口氣。
眼裡卻不見多少悲傷。
皇帝沒再說話,似乎是在想著,該如何處置她。
安平也沒有起身,依舊保持著叩拜的姿勢。
陸乘淵更沒有說話。
自安平說出暗衛來歷的時候,她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
陸乘淵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此時自然沒有必要說話,省得再給自己惹一身腥。
皇帝沉默半晌,終於又嘆了口氣:“安平,你我兄妹一場,你如今孤身帶著解憂,也實在不容易。”
“收拾收拾,帶著解憂回你的封地去吧,日後就不要進京了。”
說好聽點,是叫安平帶著解憂郡主回封地,可要是說難聽點,這就是驅逐出京了。
且永世不得回京……
這處罰,可謂極重。
安平抿了抿唇,最後只悶聲道了句“是”。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