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人轉身就跑。
陸乘淵看著手上那燙金的信封,眉頭緊皺。
她家姑娘對他的心意?
這年頭瘋子這麼多?
這時,溫元姝下了車,朝著陸乘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把信拆開。
這要是公務,溫元姝自然不摻和,但既然是女子的心意,那她可就沒什麼可避諱的了。
陸乘淵也不多想,開啟跟溫元姝一起看了起來。
湊得近了,甚至能聞見這信紙上燻的香。
很是高雅,顯然不是一般的貨色。
開啟一眼,這封信通篇盡是女子的綿綿情意,寫得相當纏綿,最後更是有一小朵蘭花作為落款。
蘭花。
魏綺蘭。
陸乘淵頓時後背一涼。
他僵硬地轉過頭:“元姝,我……”
溫元姝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不用說了,陸大統領今天還是回你陸家去吧,我就不攔著陸大統領跟這位姑娘花前月下了。”
信都送到家門口來了!
還是當著她的面送的!
說完,溫元姝抬步就走。
春花緊跟其後,還不忘狠狠瞪了陸乘淵一眼。
陸乘淵連忙追上去,解釋了一路,卻在進前廳的時候被人攔下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溫元姝越走越遠。
他嘆了口氣,抬手按了按眉心。
沒叫人把他攔在大門口,也算是給足他面子了。
他看了一眼手裡那張燻了香的信紙,眉頭皺得極深。
魏綺蘭!
這還不如睡書房呢!
好歹半夜能悄悄去臥房,這下好了,直接被趕回陸家去了!
陸乘淵長嘆了口氣。
眼下,除了去魏家問個清楚,劃清界限以外,也沒別的法子了。
——
溫元姝大步回了自己的院子,還是遲遲沒有消氣。
“夫人,您喝口水消消氣,”春花端了一盞清茶過來,“奴婢覺得這事兒不簡單呢。”
看著溫元姝喝下了水,春花接著道:“夫人您想啊,今天那位魏姑娘都把主君單獨攔下了,主君說話那能好聽嗎,魏姑娘不惱就罷了,怎麼可能還會專門給主君寫信訴衷腸呢?”
“再說了,魏姑娘當時都把主君攔下了,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還非得寫封信呀?”
這件事疑點重重,依春花的看法,這封信是不是魏綺蘭寫的都不一定。
這會兒溫元姝冷靜下來,順著春花的話往下一想,頓時也反應過來。
她對上春花的目光,彆扭地道:“那……那叫他回來?”
春花點點頭:“那奴婢這就回去一趟。”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