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解憂郡主冷哼一聲,率先抬步進了府,三人各自落後了幾步,也都跟了進去。
一進正廳,解憂郡主自恃身份,徑直就往首位上去:“行了,我跟溫元姝自己說就行,你們下去吧。”
她神態倨傲,語氣更是像是使喚自家下人一般。
溫二夫人哪忍得了,上去就要開罵,被溫大夫人一把拽住。
溫大夫人擔憂地看向溫元姝,見她點了點頭,才拉著溫二夫人走了。
剛出正廳,溫二夫人就掙開了溫大夫人的手:“大嫂!你這是幹什麼呀!郡主又怎麼了,郡主就能跑到咱們家耍威風了?這事兒就算是鬧到陛下面前,咱們家也佔理!”
“佔什麼理啊!”溫大夫人道,“郡主不是還沒做什麼嗎,你鬧出去,萬一真被扣一個不敬天家的帽子,整個溫家都得被連累了!”
“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說著,溫大夫人依然拉著溫二夫人走了。
繞了一圈又回偏廳坐下了,前廳要是有什麼事兒,她們也好第一時間過去。
正廳裡,解憂郡主的目光落在溫元姝身上,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溫元姝,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寡婦門前是非多?你知不知道自愛兩個字怎麼寫?”
她一上來就說這麼重的話,連春花的臉色都變了,溫元姝卻只是屈了屈膝,道:“臣女不知自己何時得罪了郡主,還請郡主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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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憂郡主一拍桌子:“你剛和離,就跟陸大統領糾纏不清,怎麼,非要我說破是吧!”
溫元姝無話可說。
她跟陸乘淵……確實糾纏頗深。
見狀,解憂郡主更是氣急:“你給我跪下!”
見溫元姝竟然站著不動,解憂郡主氣得直接站了起來:“怎麼,本郡主說話不好使?!”
她把自己郡主的名頭搬出來,溫元姝也沒辦法,只能跪下,腰背依然挺得筆直。
可解憂郡主仍覺得不解氣:“真不知道你除了這張臉以外還有什麼,憑什麼能讓陸大統領對你如此傾心?”
聽了這話,跪在溫元姝身後的春花不由暗暗腹誹。
這解憂郡主看上陸乘淵,不也是因為人家的臉嗎。
真要說起來,解憂郡主才是最明白陸乘淵心思的人。
解憂郡主自不知道春花心中所想,她只恨恨地看著溫元姝的那張臉,心中煩躁至極。
上次在府的宴席上,她見過溫元姝一面,平心而論,溫元姝確實長得比她好看。
她越看越心煩,乾脆上前幾步,揚手就是一巴掌。
解憂郡主這一巴掌沒留力氣,溫元姝臉頰微側,後知後覺地撫上臉頰,一雙秋水眸滿是難以置信。
“姑娘!”春花驚呼一聲,連忙護在了溫元姝面前,“您沒事吧!”
解憂郡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主僕二人,冷哼一聲,道:“溫元姝,這一巴掌就當是給你的警告,以後,你給我離陸大統領遠一點!再要讓我知道你在陸大統領面前賣弄風騷,我一定殺了你!”
溫大夫人和溫二夫人晚了一步出來,只看到瞭解憂郡主揚長而去的身影。
“元姝!”溫二夫人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把溫元姝扶了起來。
只見溫元姝的臉頰上已然是一片紅腫。
溫大夫人心疼不已:“快,去取冰塊來!”
下人們得了吩咐,絲毫不敢耽誤,飛奔著就去了。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