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怎麼就進展到培養感情這一步了?!
年宴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陸乘淵也覺得頭疼。
他沉吟片刻,道:“實不相瞞,臣確實已經心有所屬,臣愛慕她多年,馬上好事將近,還請郡主成全。”
聞言,解憂郡主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般,臉上滿是震驚。
合著那不是陸乘淵說來蒙她的,還真有這麼個人?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宛如修羅神祗一般俊美無雙的男子。
自從她進京之初,便注意到了陸乘淵。
雖然他平時都戴著面具,可只看那一雙眉眼,便知他的英俊,那半面面具,更給他添了一分神秘。
除此之外,陸乘淵的身段和氣質更是出眾,又是天子近臣,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反而更顯得誘惑。
要身份有身份,要樣貌有樣貌,解憂郡主對他更為痴迷,甚至還著人畫了他的畫像,夜夜賞玩。
可她不滿足於此,才當眾想要皇帝賜婚。
然而這麼一個條件優越的男子,竟然瞞著她不聲不響地有了心上人?
那對外人如此冷漠的他,私下裡對自己的心上人,會不會有另外一副模樣?
一想到他可能會對另一個女子露出溫柔的神色,解憂郡主便被嫉妒淹沒。
解憂郡主的嘴唇抖了半晌,才道:“那是……誰?”
“郡主不需知道。”
,!
見他如此冷漠,解憂郡主羞憤的同時,又覺得傷心:“你待我如此冷淡,難道待你那心上人也是如此嗎?!”
“郡主不是我心上人。”陸乘淵的一雙黑眸中寒意深重。
祁嶸別過臉,無聲地咧了咧嘴。
解憂郡主身為之女,在京城裡都是顯貴,何況是在那探花郎的老家,自小都是被人捧著長大的,何曾受過如此恥辱?
“你想叫本郡主成全你?”解憂郡主冷笑一聲,“我告訴你,不可能!你不娶我,也別想娶旁人!不然,我定會殺了她!”
自小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手的!
既然她得不到手,那旁人也別想染指!
說完,解憂郡主便憤然轉身離開。
陸乘淵按了按眉心,嗤笑一聲:“還真是家學淵源。”
這股瘋癲的勁兒,跟傳聞中早年的安平幾乎一模一樣。
祁嶸扯了扯嘴角,道:“公子,您什麼時候好事將近了,溫姑娘知道嗎。”
片刻後,祁嶸面無表情地舉著圈椅出了前廳,在院子裡跑起圈來。
——
一晃又是幾天過去,年節將過,開印復朝的日子近在眼前,各家也都不再走動。
裴則玉雖然侯爵加身,但在朝中並無實職,因此,這年節有沒有過完,對他的影響倒是不大。
他每日依舊忙活著見不得光的事兒,晚上出去喝酒,回來後又忙活給侯府開枝散葉的大事兒,日子過得比神仙還暢快。
裴至誠也不遑多讓,短短一個年節的功夫,他靠著小郡王,就跟京城中許多權貴子弟打成一片,如今的他,走到哪都要被尊稱一句“小侯爺”,甚至比裴則玉還要風光。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