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奴隸。”她抿抿唇瓣,再度抗辯。
也許因為他此刻穿著平凡,她已經沒有方才在大殿上因為他高高在上的模樣而產生的畏懼。
“不管你承不承認,現在起你是我的階下囚,而我就是你要服侍的主人。”沙爾罕神情帶著高傲他強調。
“就算你是國王也不能這麼做!”她只能一臉怒容的逞口舌之勇。
“國王,我不介意你這麼叫喚我。”沙爾罕笑道,欣賞她大膽無懼的目光。
“難道……你是這裡的國王穆罕默德六世?”她驚愣了下,卻又搖頭否決這個大膽猜測。現任國王不可能這麼年輕,或者他是摩洛哥的王儲?這副唯他獨尊的狂妄姿態非常可能。
“我不是王儲。”看出她的猜疑,他澄清道:“不過,這裡是我的領地,我是這裡的國王。”他直言不諱,其實他跟王室有淵源,因此能肆無忌憚的誇口。
“請放我離開,我不能留在這裡,更不可能當你的奴隸。”她繼續兜著這個話題。他看起來有權有勢,就算被她白吃一頓也沒什麼大不了,他這座有如皇宮的大豪宅更不缺女僕。
沙爾罕突然目光一凜,直瞅著她,被那雙冷冽的眸光懾住,讓她心顫了下。
“再說一次,你是我的奴隸,如果我再聽到一次否定的話,我就認定你選擇砍斷雙手的極刑。”
他站起身,挺拔頎長的身材足足高她一顆高,她莫名地感到壓迫。
“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與其跟你長篇大論,不如直接給你個機會教育。”
他伸手從襯衫口袋掏出一枚東西,向前拋進噴水池裡。
“去幫我撿回來,立刻!”霸道的命令完,他轉身進房間。
什……什麼!方羽羽一時怔愕。
他他他……難不成把她當條狗?
她咬著牙,雙手握拳,憤憤難平。她不想如他所願乖乖聽話,但人在屋簷下,她八然沒有選擇的權利!她氣呼呼地走往噴水池。
“拿去,你的東西!”十分鐘後,方羽羽一身溼漉漉地走進房間,用力地拍打大理石桌面,將一枚徽章歸還給他。
沙爾罕坐在方桌後悠閒地啜口薄荷茶,抬眸看她一眼。
“叫你撿東西,沒要你游泳。”
他不禁揚唇一笑,一方面是滿意她真的會乖乖聽話地去撿回東西,另一方向則是她此刻的模樣非常狼狽,一身長袍全溼,頭巾也鬆開了,幾綹頭髮貼著紅潤的臉頰,一張鵝蛋臉也佈滿水漬。
她氣呼呼的模樣非常可愛,她其實有張很細緻漂亮的容顏。
“要不要換你去撿撿看,看能不能保持一身乾爽?”她瞪視著他嘲弄道。雖然不幸淪為階下囚,為了保命不得不聽命於他,但她可無法對他表現必恭必敬的卑微姿態。
“去換套衣服再過來,再有這枚徽章賞你。”他瞥一眼擺在桌面的徽章,大方的表示。
“我不要!”她生氣的拒絕。賞一枚小徽章,他卻一副彷彿要她叩首謝恩的高姿態。
“收下,不準丟掉!”他黑眸冷凝她一眼,“我的命令不能違抗,我的賞賜不容拒絕。”他語氣強勢地道。不知好歹的女人,別說他給的是賞賜,哪怕是不合理的要求,也從來沒有女人敢向他表達反對。
方羽羽只能用一雙大眼憤憤地瞪著他,真希望眼神能殺人。
她收下那枚徽章,轉身走出房間,準備去換下一身溼漉漉的長袍。
二十分鐘後,她仍在長廊上來回兜轉,這裡的長廊一條接著一條,弧形拱門全都模樣相仿,她轉來轉去,就是走不回女僕所屬的下層房間。
雖然途中遇到幾名女僕擦身而過,她想問路卻問不出個所以然。
又混亂走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