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更意外的是,堂兄會因此愛上這個東方女人。
“睹物思情?”為什麼他的話她愈聽愈糊塗?
“沙爾罕對臺灣女人有很深厚的感情,不過你跟她感覺完全不同型別。”他近距離地上下打量她。她跟他記憶中那個溫雅的女人截然不同。
“他有喜歡的臺灣女人?”她的心驀地一窒。
“那是他的摯愛吧!不過不知現在是否還有聯絡?”他聳聳肩。他其實也很喜歡那個溫柔美麗的女人。
方羽羽頓覺遭受打擊。難道……她只是個替代品?
“沙爾罕的婚事訂在十五天後,到時我會特別送你一個大禮。”伊維德笑著承諾。她身上有種平易近人的氣質,會讓人想親近交談,沙爾罕的其他女人他卻完全不想有交談的念頭。
“我並沒有答應嫁給他。”方羽羽忙澄清道。她真的該離開了。
“你在說笑啊!全部的人都知道你的新身份了,他盛大的婚禮將一次迎娶四名妻子,外面的媒體都搶著要做獨家報導,何況我今天來也是為了安排你跟三個婆婆見面,還有聯絡你在臺灣的父母,正式下聘迎娶。”
他理所當然的說詞讓方羽羽霎時變色,抿抿唇瓣,搖搖螓首。
她沒答應嫁給他,為什麼他已經自作主張,獨斷而行的連她的婚事一起籌辦?!
前一刻正因可能成為替代品的疑慮而心情沉重,現下更因他的不尊重行為倍感受傷,她轉身匆匆跑往寢宮。
拿下頭上、手上一堆貴重璀璨的飾品,換下一身華麗的衣服,翻找出她一套簡單的衣物,她套上牛仔褲、T恤,拿起她的揹包及行李箱。
原以為丟失在沙漠裡的揹包其實是被沙爾罕暗中沒收,她之前寄放在馬拉喀什飯店的大件行李,他也派人為她取來,當他說出故意扣留她的證件時,她並無不悅,因為那時剛死裡逃生的她無意對已經發生的事進行無意義的爭吵,只想珍惜眼前人。
然而此刻的她對他卻只有滿腔怒火和不滿,她拖著行李疾步走著,只想儘快離開,以免憤怒消散後,她又心生不捨。
匆匆忙忙走了好長一段路,終於氣喘吁吁的走到大門口,但卻被持槍侍衛攔了下來。
“我要離開這裡,沙爾罕說過我有行動自由。”她用英文表達,雖然她至今尚未單獨一人走出這座大門。
“No,No!”臉上沒什麼表情的侍衛連忙說道。雖然第一次見到她的面貌,但輕易便可猜出她的身份,畢竟,這個豪宅裡只有她一個東方女人。
“讓我出去!否則咬你們!”她擰眉說出幼稚的威脅,跨步上前就想硬闖。
雖然侍衛人高馬大又手持長槍,但現在的她一點也不懼怕,她相信他們不可能傷她。
正因為如此,侍衛感到很為難,他們不能用槍威脅她,更不敢冒犯的跟她有肢體接觸,她上前一步,他們只能略退一步,一邊喊來多名侍衛一起擋在大門前。
“叫你們讓開聽不懂啊?我要出去!”她生氣的叫喊,彷佛把心裡的怨氣都出在他們身上,她逼上前用手推擠人牆,幾名大男人只是直挺挺的不懂如山。
“讓開啦!”想踩他們的腳,想用行李箱K他們,但她卻使不出真正的暴力行為,只能吶喊。
“發生什麼事?”一道男人的斥喝讓她驀地心一顫。
沙爾罕接到通報,急忙奔過來探看,就怕侍衛不慎傷了她。
“羽羽,你要出去告訴我一聲,我會帶你出門。”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跟侍衛起衝突,看見她拖在身後的行李箱,他頓時感到困惑不已。
“我不是說過,跟我獨處時才能拿掉面紗。”環境使然,他走近她並且拿下他的頭巾便要替她圍上,他不喜歡她的容顏展露在其他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