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情事的男人,多大無法控制自己的**。夙鬱流景也知道昨晚自己太沒有節制了,現下幾個人都在看他和鏡兒的笑話呢。
好在,出門就坐馬車,不需要她下去走路。上馬車都是景王把人抱上去的,可真真的金玉身子的嬌嬌兒。
不過,臨晚鏡恢復能力不錯,即便被折騰得這麼狠。在馬車上一通吃喝玩兒之後,又精神百倍了。
她喜歡吃的,都已經擺在她的面前,她喜歡的人,就在身邊。她的親人,朋友,俱在。這一趟出行,對於她來說不僅是救母,還是蜜月之旅,名副其實!
到了海邊,馬車被寄放在拍賣行裡。那拍賣行是無影樓的產業,雖然這裡拍賣行的主事人她沒見過,可人家認得樓主令。
拿著樓主令只為寄放一輛馬車,主事人都要蒙了。
他親自跑到海邊,等著馬車的到來。
在看到馬車裡走下來一水兒的俊男美女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到底哪個是無影樓的人?還是,這些人都是?
如果真的都是,那他該讚歎樓主領導有方嗎?
“請問,哪位是倚劍公子。”主事人是個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穿著紫色長袍,雖然談不上英俊,卻給人精明幹練的感覺。
“詹老闆?”每個四月拍賣行的主事人都被叫做老闆,倚劍走過來朝他抱了抱拳。
“您是倚劍公子?”倚劍據說是樓主大人的護衛,他若是在,那麼樓主。詹老闆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他身後的一排男女。
到底哪個是樓主呢?
黑衣男子看著挺冷的,可他卻滿眼柔情看著旁邊的女子。
白衣男子,一把羽毛扇,看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可怎麼也與樓主的殺伐果決相去甚遠啊。
而一身藍衣的,看起來玉樹臨風,一身兒與生俱來的尊貴氣度,會是樓主嗎?
他一直覺得,像樓主那麼愛財的人,身上應該或多或少有些匪氣。
說到匪氣,就見一位姑娘豪氣地扯開水壺,仰著頭咕嚕咕嚕地往肚子裡灌水。那吞嚥水的姿態,頗為大義凜然。
這等豪邁,才該是他無影樓的作風!
頓時,詹老闆覺得自己瘋了。他怎麼會覺得那穿著打扮有些像男子的白衣女子才是他們無影樓的樓主呢?
肯定是錯覺!
不過,即便再好奇,他也沒有堂而皇之地問倚劍。後面站著的到底哪位是樓主?這才是一個主事人該有的聰明之處!
“詹老闆,出海的船可有準備妥當?”倚劍不是那種會打官腔的人,江湖中人,向來直來直去,該說什麼說什麼。
“這,因為您要求得急。接到訊息之後再打造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我們也只能向西夷官府買船。官家的船建造得沒有那麼舒適,只怕要委屈諸位了。”這是事實,拍賣行也有船,可那都是為了拍賣會的需要,有的時候在船上舉行拍賣會。看著美觀大方,可實際上並不怎麼使用。想要出海,還是得要結實可靠的大船。
“……”倚劍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於是很自然地看向臨晚鏡。
後者跟個沒骨頭似的倚靠在景王懷裡,接收到他的目光,才漫不經心道:“船的構造檢查過嗎?能夠承受多大的風力?如果遇到風暴潮,在海上經得起多久的摧殘?能否有足夠的時間支援我們逃生?”
“這——”詹老闆被臨晚鏡的一大堆問題問得頭都大了,“這結不結實,官家的船肯定是信得過的。可這位姑娘所說的什麼構造,風力,還有那啥風暴潮,在下確實不太懂。”
“夫人。”一直站在那為媳婦兒當佈景的景王忽然開口。
“啊?”詹老闆懵了一下,可他確定這位公子是對他說的話。因為他看的人是自己,他懷裡的那位姑娘也沒做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