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一個虧欠。
所以,臨鼎天的請求,觴帝沒怎麼考慮就直接同意了。定國侯只一嫡女存活於世,難道不該由她繼承侯府嗎?何況,她還是那人的女兒。
於情於理,臨晚鏡這個世女都是應該封的。
被封為世女之後,她的身份,將來也就是女侯,說起來,和景王倒是更為相配了。
在場的賓客,多數都是朝臣。心裡縱然有千般萬般不贊同臨晚鏡一個女子繼承爵位,卻依舊不得不笑著與定國侯道一聲恭喜。宴會上,觥籌交錯,談笑間,人們好像都戴上了一層面具。
在觴帝答應臨鼎天的請求之後,自己也乘勢為幼弟謀福利。
“愛卿,朕答應你封鏡兒丫頭為世女,也承諾以後會封她為夙鬱王朝第一女侯,你是不是也應該考慮一下,流景與鏡兒丫頭的婚事了?”
雖然,他並不想拿此事來作為條件,也不想以帝王的身份來壓迫定國侯。可是,畢竟流景是他的弟弟,站在一個普通人家長兄的身份上來提這麼一個條件,不為過分吧。何況,這也算不上條件,頂多就是他提出這麼一個提議作為參考罷了。
決定權還是掌握在定國侯手中,他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強迫人家把女兒嫁給流景。畢竟,站在定國侯的角度,一個父親,真要把女兒的終身託付給一個不良於行的人,還是需要勇氣。
就算是平常人家的父親都不一定能做到,何況是身份地位皆不俗的定國侯!
他侯府的女兒,如果不嫁入皇家,天下男兒可以說是任由鏡兒丫頭挑。臨家的女兒,值得天底下最好的男兒溫柔以待,配得上任何人!
正因為明白這個理兒,觴帝才會用商量的語氣與定國侯商討這個問題。就如同,平常的兒女親家一般。
“陛下,鏡兒還小。”臨鼎天一聽觴帝提到景王與自家寶貝女兒的婚事,剛剛還春風得意的笑臉,立馬冷淡了下來,語氣不緊不慢,看似沒有拒絕,實際上已經是不情不願。沒有明著拒絕,卻比拒絕更加堅決。
“哈哈,我夙鬱王朝的女兒,一向是及笄便談婚論嫁。鏡兒丫頭今日及笄,把婚事定下也是合情合理嘛。朕知道定國侯捨不得女兒,想多留她在家些日子。但是,鏡兒丫頭左右是要嫁人的,不過是遲早的問題。”觴帝笑著說道。
雖然是遲早的問題,但是也是有早遲之分的。何況,誰說一定有遲早的問題?他家女兒就不能不嫁嗎?既然都是世女了,為什麼不能是她娶?他覺得吧,自家女兒不僅可以娶夫,還應該不止娶一個!最好,把這一桌的美男都娶了!至於夙鬱流景嘛,雖然競爭力不如其他幾個,看在陛下的面子上,還是可以給他一席之地!
艾瑪,臨鼎天越想越覺得此法可行。完全沒想過,這是在把他家女兒往女王的道路上捧啊,都想要效仿人家帝王后宮三千了!
“陛下,婚姻大事,雖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我們侯府一向都是尊重兒女的意見。嫁給誰不重要,主要還是要看鏡兒的意思。”這話,是變相地把主導權交到臨晚鏡手中。他不好明著拒絕,只能這麼來。
不過,他面兒上是在妥協,心裡卻是連連冷笑的。不僅在冷笑,還時不時地在心裡畫圈圈詛咒一下夙鬱流景。
不要臉!說好的不許請外援呢?讓陛下親自來提親,又是怎麼一回事?
“那還用問嗎?鏡兒丫頭與景王情投意合,整個燕都城的臣民都知道了。”觴帝看了看臨晚鏡,又看了看自家皇弟。
沒錯,只要他這話一出,不知道的,不出半日也會知道。景王與臨家大小姐情投意合,沒錯,是情投意合,而不是景王單方面喜歡臨家大小姐。
“整個燕都城的臣民都知道嗎?”風無定故作疑惑地問,“那本谷主為何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