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呢?
明日就是他心心念唸的少女的及笄禮了。過了及笄,到侯府求娶臨家大小姐的人,只怕是要踏破侯府的門檻兒。那麼多男人要與自己搶女人,夙鬱流景一想到這個就不舒服。更何況,自己還不得定國侯的心。
夙鬱流景到底在想什麼呢?可能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就是一種茫然性的發呆。
有一種喜歡,叫做“與你有關”。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不過,自家主子自從遇到臨家大小姐之後,這般發呆的次數就變多了。只要他一變成這樣,那心中所想,肯定與臨家大小姐有關。
破浪站在旁邊伺候著自家主子,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一個是夙鬱流景,他坐在書房裡發呆。昏黃的燈光下,映襯著他臉上的面具,顯得有些猙獰。可是,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卻又讓人無法忽視。
至少,有兩個男人睡不著。
今晚,倒註定了是一個不眠夜。
這兩兄弟,家族都在臨晚鏡的及笄禮受邀請的範圍之內,明天自然也能夠見到。
老子有後臺,就是這麼任性!
然後,還把臨晚鏡是他們倆的好朋友的事情到處宣傳。反正,現在仗勢欺人什麼的,又多了一個籌碼。相當於,又多了一個任性的理由。
還有一些,也在跟著她學。比如齊小瘦和鸚鵡少爺。這胖瘦二人組,現在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就是“有錢,任性”。
像她這麼有錢任性的也不多了,關鍵是,在這個不是真的有錢就能任性的時代。
現在她的那句“有錢,任性”已經成了路人皆知了。臨家大小姐有錢,任性,眾人皆知。
不能任性,臨晚鏡也是笑了。
臨晚鏡收下禮物,臨老爹就開開心心地走了。走之前還特地囑咐她趕緊睡覺,明天要早起,不能任性。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論。
這個時候,她還沒想別的,只覺得是老爹送的東西,不能拂了他的一片心意。後來,當正好需要這東西的時候,才知道,老爹是幫了自己怎樣大的一個忙。
關鍵是,她就這麼張揚地戴在頭上,誰也沒想過那是顆多麼貴重的珠子。果然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簡單的簪花,簡樸卻不失大氣,霎是好看。
不過,她並沒有這麼做。反而,想了個辦法,把黑美人兒變成了“白”美人兒。奶白色的一顆,雖然不若黑色那麼好看,卻也不會太差。然後讓無影樓的巧手把它做成了簪花上的裝飾明珠,簪花做得很漂亮,從此代替了她原本低調的木簪。
某女在心裡深深地表示懷疑。有那麼一瞬,真想把這顆黑美人還給自家老爹,讓他自個兒美容去吧!
爹爹,您確定我是您親生的嗎?
敢情,爹爹大人,您是嫌棄您家閨女長得不夠水靈嗎?都已經需要人家駐顏,延緩衰老的東西來改善外表了,這跟整容有什麼區別?
他是說得興奮了,卻聽得臨晚鏡滿頭黑線。
“寶貝女兒,你把它就縫在香囊裡,戴在身上。只要堅持戴一些日子,我家寶貝女兒肯定會越來越水靈的。”臨老爹一臉興奮,為自己選了這麼一份好禮物送給女兒當及笄禮而感到高興。
到底應該怎麼安置它呢?
於是,臨晚鏡糾結了。
至於這顆黑美人,她也是很糾結的。帶在身上招眼,放在房間裡吧,又擔心被別人發現然後偷走。藏起來呢?又可惜了它這麼好的功效。
“這樣啊,那就好。”臨晚鏡點了點頭,表示相信自家老爹的能力。
“怎麼可能?你家老爹是什麼人?做事怎麼可能這般不靠譜?”臨老爹拍了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