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么雞。”乘風打出一張,下方絕三兒冷冷地開口,“胡了。”
“怎麼又是胡我的?”乘風嘟噥了一句,從懷裡掏銀子。
才玩幾圈,他就輸了不少銀子了。
特別是琴兒走後,他打牌又慢,出一張等半天,把某女打得不耐煩了,一直做大的。然後乘風就一直輸,一直輸。
“乘風,你還有錢嗎?”臨晚鏡看著乘風,玩兩個時辰了,乘風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銀票。估計輸了五百兩了。她真想問,夙鬱流景每個月到底給了他多少月錢,還能這麼輸!
“沒,沒有了。”乘風搖了搖頭,從最開始的純屬好奇,到被某女冤進來玩,再到一直輸,越輸越想贏回來。越想贏就越想玩,到現在,甚至有點兒欲罷不能了。
“那你還要繼續玩嗎?”兩個時辰,臨晚鏡都累了,而且她老爹也應該要回來了。她還想問問情況呢。
“這……”看著臨晚鏡那一對銀子和銀票,再看那個美少年身邊也是一堆,乘風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臨小姐,不如您借給我一百兩吧。”
這一百兩,應該可以翻本了吧?他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打麻將的精髓!
“你確定?”某女詫異地看著他,有些難以置信。借錢都要玩,這是上癮了的節奏麼?還是,輸了錢不甘心,想翻本?
“確定!”輸了那麼多銀子,娶媳婦兒的錢都輸出去了,肯定得贏回來啊。
“好吧,給你。”某女把銀票遞給他。心裡好笑,賭博的人,往往輸了越是想翻本,就越是會輸。
只怕,乘風今晚是要輸得哭了。
又一個時辰過去了,算上自己身上帶的,加上和臨晚鏡借的,他一共輸掉了九百五十二兩銀子。
從最開始的津津有味,到現在的滿臉沮喪。
“今晚就到這裡吧,天色也不早了。”臨晚鏡把牌一推,站起身來,打了個呵欠,她是確實不想玩了。
算是和琴兒玩的那會兒,基本上已經七個小時了。她就算再喜歡玩麻將,也沒玩過這麼久的。而且,贏了這麼多,她覺得沒挑戰性。
“真的不玩了嗎?”乘風依舊不甘心,他覺得自己現在手氣應該好一點了的。說不定再玩幾把,就要把錢贏回來了。
“不玩,要玩你改天再過來,記得多帶點銀子。”說完,她往裡面走,也不管乘風快要哭了的表情。
待到臨晚鏡走後,乘風還有些依依不捨,主要還是不甘心。
但是沒有那麼多人,琴兒也早就走了,剩下的兩個人也不會搭理他。一個冷漠,一個羸弱,兩個都低著頭。
最後,灰心喪氣地回到王府。
“乘風,你小子去哪裡了?”破浪等在夙鬱流景的門外,看見乘風,明顯有些不高興。要知道,王爺已經問了他好多次了。這小子,出門辦事竟然敢耽擱這麼久才回來,簡直是不想活了。
“破浪,我們是不是兄弟?”乘風看著破浪,突然非常嚴肅地問道。
“你怎麼了?”破浪迷惑地看著乘風,他這是出去幹了什麼?難道,是王爺吩咐的事情沒辦好,所以要自己幫他求情嗎?
“就給一句話吧,是不是兄弟?”乘風不回答,依舊固執地問。
“是!”一句話就一個字,破浪覺得滿足他也沒什麼。
“那把你的銀子借我!”說著,乘風直接把手伸向了破浪的腰間。
沒等破浪反應過來,就扯下了他的錢袋。
“你自己不是有很多錢嗎?”破浪想把自己的錢袋搶回來,奈何乘風抓著不放,還防備著他。
“是兄弟就先把錢借給我。”
“多少?”他錢袋裡面也就五十多兩,破浪平日裡用錢的地方不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