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甜蜜的鬧劇

地搖了搖頭,臉上卻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一個歪點子在他腦海中悄然滋生。

三天後,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林安雅站在床邊,目光迷離地看著窗外玻璃上滑落的水珠,心中五味雜陳。自從那次與韓皓的親密接觸後,她本以為兩人之間的關係會更進一步,可是韓皓卻遲遲沒有向她表明心跡,這讓她感到既焦慮又困惑。難道這段感情真的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單相思嗎?

正當她陷入沉思時,床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林安雅急忙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喂!李良,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傳來李良驚慌失措的聲音:“安雅!不好了,韓皓遭到槍擊了!”林安雅聞言心頭猛地一顫,“什麼?!你說什麼?!”李良的聲音更加急促:“我說鍾皓遭到槍擊了,你趕緊過來吧!”

林安雅焦急地問道:“在哪裡?!他現在怎麼樣了?!”李良回答道:“在我們上次野餐的地方。”林安雅聽後,立刻抓起衣架上的外套,奪門而出。她一邊狂奔一邊猛敲老高的房門,“高叔叔,快開門啊!”老高開啟門一看,只見林安雅淚流滿面地站在門外,急忙問道:“怎麼了?林侄女,出什麼事了?”林安雅帶著哭腔告訴他:“韓皓他……被槍擊了。”老高聽後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什麼?!”他連外套都顧不上穿,就跟著林安雅一起向酒店電梯口跑去。

荒原如同一片無垠的畫卷,在陰雨的浸潤下,枯草俯身低垂,彷彿在為這片土地唱哀歌。冷風帶著陰雨的寒意,像遊魂般輕輕掠過人臉,透露出無盡的蒼涼。在這淒涼的景象中,兩輛軍用吉普車靜靜地停在荒原的樹下,像是兩個孤獨的守望者。

佩德羅、桑切斯、卡洛斯等五名僱傭兵,他們身披寬大的戶外風衣,兜帽遮住了臉龐,只留下一雙雙銳利如鷹的眼睛。他們或背或扛的加利爾步槍,在雨水的沖刷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雨水狠狠地打在他們的風衣上,卻洗不掉他們身上的鐵血與風霜。埃爾文沒有戴兜帽,任由雨水浸透他的頭髮,那溼漉漉的髮絲像野草一樣在他頭上蔓延。而李良靜靜地凝視著躺在地上的韓皓,眼神深邃而又悲傷。

突然,一輛黑色轎車打破了這靜謐的氛圍,它像一隻黑色的豹子,迅猛地駛向這群鐵血戰士。李良急忙迎了上去,車門一開,林安雅和老高從車內走出。林安雅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她快步走到李良面前,卻發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難以言說的沉痛。

“安雅……我……。”李良的聲音低沉而又顫抖,彷彿承載了太多的重量。

“韓皓呢?!”林安雅急切地問道,雙手緊緊地抓住李良的胳膊,眼神中滿是期待與焦慮。

李良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嘆了口氣,然後側身讓開。林安雅的目光越過他,落在了地上那塊沾有鮮紅血跡的白布上。她的心瞬間像被雷擊一樣劇痛,她撲向那塊白布,大聲呼喊著韓皓的名字。卡洛斯和佩德羅急忙拉住她,而老高則咬牙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林安雅掙脫束縛,撲倒在地,痛哭著呼喚韓皓的名字。她的聲音在荒原上回蕩,像是一首悽美的輓歌。李良急忙蹲下身來安慰她,“安雅!你不能過去,他中的是帶有高危病毒的子彈。”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與悲痛。

埃爾文看著這一幕,一臉無奈,默默地坐回吉普車中,點燃了一支菸。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而林安雅仍然痛哭不止,她跪在地上,自責與悔恨湧上心頭,“韓皓!你知道的,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只是你太害羞,不善於表白。都怪我!太嬌縱了,沒有早點把我對你的愛傾訴給你…”她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嘴裡不停地說著“都怪我!”然後又是一耳光。李良急忙蹲下抓住她的手腕,“哎!別打了。”但林安雅憤怒地推開他,“你起開!”老高也急忙蹲下勸道:“林侄女,冷靜啊!”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