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這麗春宮的堂前愈演愈烈。
看著蘇芙蓉痛的一聲又一聲哀嚎出聲,麗妃唇角的弧度便越來越高,沒多久,蘇芙蓉便痛的暈了過去,但是麗妃卻並不想就此放過她,命人端來一盆冷水,潑在了暈倒在地的蘇芙蓉混身是傷的身上,等了片刻仍未見她有轉醒的跡象。
本想再命人端盆水來,卻聽見宮外有人通報,“皇上駕到!”
有些驚慌失措的麗妃還未來得及將蘇芙蓉主撲二人拖進後堂,就被疾步而入的凌墨蕭撞了正著。
在場所有的宮女太監們均連忙跪下行禮,拖著蘇芙蓉的兩名宮女慌忙的將蘇芙蓉往地上一扔,急急忙忙的朝著凌墨蕭下跪行禮。
在凌墨蕭看見蘇芙蓉滿身是血,一臉慘白的被兩名宮女扔地上的那一剎那,他的臉瞬間寒了下來,只見一道明黃的身影閃到蘇芙蓉的身邊,將二名宮女一掌一腳的震出老遠,倒在地上口吐著鮮血,桌椅板凳也碎了一地。
輕輕的抱起蘇芙蓉,看著她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他驚恐的以為他好不容易失而復得蓉兒又將要離他而去了。
冷冷的撇了一眼散落在地的各種刑具,凌墨蕭泛著殺意的眼看向跪在地上的麗妃,“來人,將麗妃押入天牢,聽候朕的發落。”
麗妃聽到這一句,驚愕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凌墨蕭,“皇上,臣妾做錯了什麼?皇上要如此對待臣妾?”
沒有理會麗妃,凌墨蕭見周圍的侍衛沒有上前,低吼道:“你們是不是也不想活了?”
侍衛們不由打了個冷戰,回過神來,上前將麗妃架了起來。
冷眼掃過這堂前的眾宮女太監,“將這些宮女太監們都統統給朕拖出去斬了。”冰冷的話音剛落,堂前響起一片哭聲和求饒聲。
感覺到懷中的人呼吸越來越弱,凌墨蕭無視眾人的哀嚎聲,緊緊的抱著蘇芙蓉離開了麗春宮。
沒走幾步,懷中的人猛咳了幾聲,醒了過來。
睜著有些模糊的眸子,蘇芙蓉斷斷續續的說道:“蕊……兒,救救……蕊兒!”
話一說完,蘇芙蓉再一次昏了過去。
凌墨蕭皺著眉,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管別人?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但凌墨蕭還是派了一名侍衛折回麗春宮去尋名叫蕊兒的人。
一路上,凌墨蕭疾走加輕功,很快的便來到了朝陽殿。
將蘇芙蓉放在床上,凌墨蕭下令傳召御醫。
痛!
好痛!
這是蘇芙蓉自昏迷後不停在低喃的兩句話。
斗大的汗珠自蘇芙蓉的額頭順著紅的有些異常的臉頰流了下來,滴在了枕頭上,浸溼了一片。
撫摸著蘇芙蓉光潔的額頭,灼熱的溫度刺燙了凌墨蕭冰涼的手心。
整個宮殿裡陷入了一片陰霾之中。
凌墨蕭冷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御醫,冰冷的聲音更是將周身的空氣都冰凍了起來,“藥都已經吃下去了這麼久了,為何這燒還沒有退?”
跪在地上的張御醫身形一顫,哭喪著老臉,不知該如何作答,跪著的雙腿更是止不住的發抖。
凌墨蕭握了握緊雙拳,努力的壓制自己想要掐死他的衝動,冷臉沉聲的說道:“朕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如果醫不好她,你也別想活了!”
張太醫垂著頭,一臉的委屈。
他已經檢查的很仔細了,那床上的女子明明就只是因傷口發炎而引起了發熱,而且,身上的傷雖然嚴重,但都只是些皮外傷,只要每天勤換藥,避免傷口碰水,等結痂之後,再塗點去疤痕的藥,加以時日自然就會恢復,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治不好的病嘛。
女子身體本就虛弱,雖吃過藥了,但要起到藥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