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為何移花宮兩位宮主竟跟隨在這男子身後,而且還要同住一室?
進了客房,邀月再也按捺不住,急切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朱厚燦淡然一笑,不再掩飾,轉身摘下面具,淡淡開口:“我就是你口中的廢物皇子——朱厚燦。”
邀月和憐星對視一眼,臉上滿是驚訝和難以置信。
傳聞中的九皇子朱厚燦,懶散無能,才智平庸,外貌更是平凡無奇,根本不堪一提。
然而如今站在她們面前的朱厚燦,不僅相貌俊逸出眾,氣質更是非凡,讓二女一時驚豔不已。
這樣的容貌,何止不凡,甚至堪比那些江湖名動一時的美男子,如玉郎江楓一般風采絕倫。
當她們意識到朱厚燦的真實身份,更是心中震動不已,難以相信這人就是傳聞中那個窩囊廢皇子。
“你……你真的是北疆王朱厚燦?這……這不可能!”邀月不願相信。
朱厚燦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地道:“為何不可能?”
邀月皺眉道:“傳言九皇子資質低劣、懦弱無能,可你分明與之不符!”
朱厚燦淡淡道:“你也說了,那只是‘傳言’,外界的流言蜚語未必就是事實。”
此時,憐星忍不住發問:“王爺,您既有如此實力,為何多年隱忍不發,從不展露鋒芒呢?”
朱厚燦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緩緩道:“因為本王生在帝王之家。若沒有絕對的實力,在這種環境中鋒芒畢露,結果只會是早夭。”
二女雖為江湖中人,但對於皇族之中的鬥爭亦略有耳聞,自然明白其中的殘酷與複雜。
帝王之家,確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簡單之地。
朱厚燦坐下,敲了敲桌子,意示二人上前服侍,但邀月和憐星依然站在原地,神色倔強。
“從今往後,你二人便是本王的侍女,若不想受罰,就盡心做好侍女該做的事。”朱厚燦語氣中滿是威脅之意。
憐星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望向姐姐邀月。
然而高傲的邀月冷哼一聲,不屑道:“士可殺不可辱!要我姐妹二人屈服,做你的侍女,不可能!”
朱厚燦淡淡一笑,不怒反笑:“‘士可殺不可辱’?本王並不認同。對本王來說,士既可殺亦可辱。”
他目光冷然,緩緩道:“本王的手段你們已見識過,若乖乖聽話,自然相安無事,甚至還有好處。但若是不知趣,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說罷,朱厚燦起身走到邀月面前,伸手去抓她的下巴。
邀月本能地後退,試圖閃避,但朱厚燦輕輕一用力便將她鎖住,微笑著輕蔑道:“邀月宮主如此驕傲,若本王廢了你的武功,扒去你的衣衫,將你示眾大街,不知你會不會比死更痛苦?”
“你……”邀月氣得臉色漲紅,怒目而視,想破口大罵,但憐星急忙攔住:“姐姐!”
憐星低聲勸道:“姐姐,是我們技不如人,既然已落入王爺手中,何必再自討羞辱,不如順從吧。”
二女對生死本不畏懼,但若朱厚燦真如所言,那種羞辱遠比死亡更讓人難以忍受。
她們不敢懷疑朱厚燦會如此狠毒,畢竟昨夜的血腥已充分證明了他手段的冷酷無情。
昨晚,朱厚燦一句令下,便讓北疆鐵騎踏平了移花宮,數百名移花宮女弟子無一倖存。
移花宮弟子皆是嬌美的女子,但這位北疆王卻毫不憐惜,殺伐果斷,毫無慈悲之意。
朱厚燦鬆開邀月,重新坐回椅子上,邀月與憐星對視一眼,最終無奈妥協。
邀月緩緩上前,放低姿態,為朱厚燦倒上一杯熱茶。
朱厚燦抿了一口茶,淡笑道:“安心,做本王的侍女是你們的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