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讓人不寒而慄。
波本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答案:那一位。
以他的資歷是見不到那位,但他和同伴們卻有可能生活在監視之下。
琴酒聽懂了波本的言下之意,“別亂猜,人是我挑選的。”
案件應該在遊戲開始前就選好了,作為懲罰的存在,整個遊戲過程變幻莫測,即使是參與者也無法預料到結果。根本不可能計算得那麼準確。
波本笑了笑,“無論如何,幕後人的可怕之處,我們必須小心應對。”
“今天的行動交給你負責。”琴酒瞥了眼波本,明確的劃分了責任範圍,“我會在適當時機給予幫助。”
“適當時機?”波本提高了音量,明顯不樂意,因為有被敷衍或故意假裝不線上的可能性,“我怕我等不到。”
“你要怎麼樣?”
“隨時。”波本不客氣地說:“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出現。”
這傢伙不知道該說莽撞,還是精明。
反正琴酒只看出了,波本擁有絕對的自信與野心,不會輕易臣服。
以貝爾摩德參考,倒不是很過分,畢竟情報人員太好被收買可不合格。
“可以。”幾個念頭閃過,琴酒顯得很耐心,“別讓我失望。”
波本不止一次聽到類似的話語,彷彿真的對他抱有非常強烈的期待感。
再想想昨晚那通電話,當他問「需要準備什麼時」,被回答「不用」……
如果他什麼都沒準備的話,可能根本上不了車吧。
真是狡猾的傢伙啊。
他挑了挑眉,不甘示弱地回擊:“你等著瞧好了——!”
煩惱
花了近五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
保時捷駛過巴士站臺時,波本忽然有了主意,“我到旁邊停車。”
“嗯?”琴酒似疑惑地詢問了一聲。
“接下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波本笑了笑,“你的車太顯眼了哦。”
“……”
“我以前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組織裡的高層幹部那麼多,只有你…”波本笑眯眯的,用真誠的、好奇的口吻詢問:“你的形象,在我剛加入時,就聽說過。是因為你從未想過要隱瞞嗎……”
“有話直說。”
“你一定很少主動去搜集情報吧。”波本一邊說,一邊將車停在路邊。
因為足夠長的路程,在中途,他就和琴酒換了位置。
“哼…”
原來是諷刺。
琴酒冷笑了聲,倒是沒有刻意去計較,“我要怎麼做和你無關吧。”
“的確如此。”波本煞有其事地點頭,面上笑意不變,“我只不過是一個剛獲得代號的新人,自然沒有資格對幹部說三道四。不過…”
話音微頓,他抬起頭,紫灰色的瞳孔中倒映著此時琴酒的模樣,彷彿從頭到尾的針對不存在,“你要跟著我,我是沒問題啦,但被發現了呢?”
琴酒聽他意有所指的話,並不搭腔。
波本也不介意,掏出一個口罩戴上,遮住了半張臉,且凌厲的氣場一轉,莫名散發著陰鬱,“如果你導致我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