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臥底,也不能這麼拼吧——他長這麼大就沒怎麼寫過檢討!
波本想要把紙筆還回去,“那你找錯人了,我……”
“這裡只有你。” killer修長的手指輕輕將它了回去,“只是一份檢討而已,如果我不是太忙了,也不會向你求助。”
適當的示弱,如果可以達成目標的話,他也不是不可以做。
“可是……”波本可沒那麼好說話,再廉價的勞動力也要有價啊。
“你可以隨便在網上搜,別忘了之所以沒有準時出現的理由,是因為我的男朋友出了車禍。”琴酒說著極其冷漠的語言,如果不是「男朋友」的身份不好說,這劇情就好像算計伴侶錢財的可怕渣男。
所以,是無論怎麼變化,琴酒的形象都成渣男了嗎?
波本不知道該不該為「男朋友」說點話,實在是活在琴酒的劇本里太慘了,害他這個疑似出軌的小三都產生了無限同情,以及害怕。
“那能有用嗎?”他重新坐了下來,打探訊息,“你的警察朋友相信你的解釋了嗎?”
琴酒嘲諷地笑了,這倆還真是問題一模一樣啊,“信不信不由他。”
但,蘇格蘭是他黑方忠實的小夥伴,跟波本這個二五仔區別很大。
波本挑了挑眉,換句話其實就是不相信了,那是理所當然的吧,那樣離譜的謊話,會相信的都不是正常人。他改變了想法,擺好了紙張,“既然你有把握,我隨便寫寫也不是不行…”
“反正,我再抗議,你也不會放過我。”他這麼說道。
琴酒竟然點頭了,畢竟對敵人心軟,不是 killer的職業素養。
檢討有人幫忙解決了,他按照前輩的提醒,給組裡的老大回了個電話,說明失蹤的理由。這次不用假裝渣男,只說是在遊玩時不小心中招,費勁了千辛萬苦才回來,然後回答了明天能準時打卡就結束了。
波本聽完了全程,只覺得:“…警視廳的管理沒有想象得嚴格嘛。”
如果是以組織情報員的立場說這話,那就是單純的嘲笑;可要是以公安的身份,那就是帶著點不滿意,說不定回頭還會投一張匿名舉報信。
目前還沒有擺脫黑澤警官這個馬甲,琴酒是不會容許有人對警視廳搜查科出手的,暗帶威脅的警告:“別想搗亂。”
波本似乎很驚訝,無辜地辯解,“怎麼會呢,我只是感慨一句啊。”
琴酒冷哼了聲,確定黑澤警官的問題處理好了,便拿起了 killer的手機,刷了刷發現有兩個小時前朗姆發來的未讀郵件。介於被前田秀智坑了一把的事實,他並不是很想理會。
點開來看,郵件的內容竟是關於前田被抓了的事情,大概就是說清楚了,前田秀智的確是真兇,警察在這裡的判斷沒有出錯誤,殺人的理由很簡單,就是回去認出了襲擊者,然後為解決掉後患,直接來了個死無對證。
這一點倒不是琴酒所關心的,他比較在